下午尚庭枝要去给市中新址看风水,夏乐阳无精打采,本来不想出门,但市中是他母校,加上他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尚庭枝工作,所以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跟在尚庭枝身后上那辆宾利。
夏乐阳状态确实不好,平时他都是副精力充沛样子,活泼到欠揍,但今天他却蔫唧唧跟霜打茄子似,做什都提不起劲。
尚庭枝好几次跟他搭话,他不是“嗯”就是“哦”,明摆着心不在焉,不想搭理任何人。
尚庭枝多少有些自责,他也不知道该怎哄人,索性直白地问道:“需要做什你心里才能舒服些?”
“舒服不。”夏乐阳看着窗外,老气横秋地摆摆手,“这会成为辈子心理阴影。”
“知道。”尚庭枝用沉稳声音安慰道,“下次你小心点,免得又……”
“你想得美,绝对没有下次!”
夏乐阳扔下碗筷去客厅,生无可恋地在沙发上躺尸。
他不可避免地回想到昨晚情景,虽然反胃始终伴随左右,但最后尚庭枝释放时,那种饥?渴得到缓解满足感和辛勤耕耘之后获得成果成就感是从来都没有过。
满足成就个屁啊!
碗里饭当下它就不香。
夏乐阳手抖得就跟食堂打菜大妈似,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尚庭枝问道:“你是说,昨天晚上那不是做梦?”
尚庭枝心里感到愧疚,他抿抿嘴唇,想安慰几句,但他立马想到他是最没有立场安慰那个,于是只能神色复杂地点点头。
“不可能。”夏乐阳勉强稳住心神,笃定地说道,“昨晚见到那东西不是正常尺寸,不可能,你绝对不可能这大。”
说到这里,夏乐阳故作放松地干笑声:“才不信什附身,那就是做梦。”
夏乐阳气鼓鼓地翻个身把脸埋进沙发缝里,想发脾气,又找不到对象。
他自认不是个不讲道理人,昨晚发生这事纯属意外,虽说从结果上看尚庭枝确占他便宜,但非要说话,尚庭枝也算得上是受害者。
夏乐阳设身处地地想下,如果个男人强行要给自己口……
光是想想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但他又不可能去找女鬼算账,暂且不说他压根没那个胆量,他看过那多鬼片,颇有自知之明地认为他也没那个实力,所以只能自己生闷气。
有人不愿意面对事实,会倾向于自催眠,现在夏乐阳就是这样。
尚庭枝也不好多说什,只好委婉地说句“谢谢”。
夏乐阳脑子运转缓慢,没跟上尚庭枝节奏,他下意识地问道:“你谢什?”
尚庭枝道:“确实就这大。”
“草!”夏乐阳神经彻底断裂,他双手握拳捶下餐桌,“那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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