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严重吗?”
“没生命危险,医生给缝六针,肯定要卧床段时间。”
直到听见没有生命
去路上,谢阑深将她微凉手握着,低声说给她听:“这边已经请权威专家过去看你外婆,会没事。”
姜奈眨眨眼,尽可能将泪意逼退回去,深呼吸说:“挺后悔。”
当初焉云亭把外婆接去泗城养老,摆出态度不喜她出现。
她就真为撑那口气,跟父亲相依为命,没有去跟外婆那边来往,后来身债,她怕打扰到老人家平静生活,也不敢去找。
连上次去给外婆庆生,都是不欢而散。
在反应过来后,姜奈猛地抓住他手,不自知在用力,指甲抠出痕迹。
谢阑深温声安抚道:“陪你,奈奈,陪你去。”
姜奈连自己什时候含着泪都不知道,快速换好衣服,手脚都是在发凉。
她没亲人。
在父亲公司经营破产,欠债务,姜家那些叔伯都恨不得跟她摆脱那点亲戚关系,连至亲奶奶,对她也是关紧大门,从不认。
然地仰起脑袋,又被他手掌摁回去:“再睡会,来接。”
最近除经纪团队电话外,不管是谁来电,都是交给谢阑深。
姜奈浓翘眼睫微闭着没动静,耳朵却是在听。
电话被接通后,那头传来是位陌生女音:“喂?姜奈吗?你外婆摔倒。”
这句话蓦地让姜奈彻底清醒,将手机拿过来:“是,你是?”
车子终于来到医院,姜奈连口罩都没戴,也顾不得会被路人认出来,到急诊大厅向护士打听清楚后,又乘坐电梯直奔三层楼病房。
赶到时,打电话给她邻居还在,是个看起来五十来岁中年女人。
见她来,下意识地来句:“这快啊。”
“外婆情况怎样?”姜奈顾不上轻喘气息,眼神透过门窗看向里面。
邻居说:“后脑勺磕破,医生已经给上药,昏昏沉沉睡又醒,刚才还念你呢。”
只有外婆,会在她难以度日时,记起她。
深夜这个时间点,已经买不到回泗城飞机票。
亲自开车要跨越数个城市,十几个小时更不现实。
好在谢阑深有私人飞机,平时很少用,关键时刻派上用途。
姜奈是凌晨四点半才抵达,下飞机,直接往医院赶去。
“是你外婆邻居,她摔破额头后,流地血,口中念着说要找你。”
为证明不是骗子,自称是邻居还自报家门地址,语气挺急:“老人家就等着见你最后面。”
最后名四个字,像是重重捶打进姜奈脑袋里。
她是先懵,怎下床都不知道,险些摔落时,还是谢阑深眼疾手快扶住她。
“要回趟泗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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