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感觉说不上来,就好像他想要她的话,只是随手可得的一件事,并不心急。
……
后来两人什么事都没发生,喝完酒,便回了各自的床。
邢心宜没想到第二天就被媒体给曝光了,以她小小的人物,又有什么资格上头版。能被媒体这样报道,是因为裴赐的合法妻子是豪门贵族。
是那个校园里装普通白富美的谢夕,中途辍学后,改名成为谢阑夕的女人。
是念念不忘,求而不得的,就如同初恋一般重要。
当她委婉含蓄地告诉裴赐,出国留学多年又工作以来,自己没有跟任何一个男生交往过,还是处时。
裴赐的嘴角在昏暧的光晕下轻扯,像是在笑,分辨得不是很清楚。
邢心宜感觉自己是醉了,后来,当男人长指撩起她的长发,又沿着往下,落到领口时,整个身子都是柔成水的,而他,微凉的指腹勾着一个细链出来,上面是素雅的戒指。
这枚戒指的意义很大,邢心宜知道是裴赐用一个做项目赚到的钱,买来给她求婚的。
看,都能看见你的身影。”
她说话很有技巧,没有哭哭啼啼地一进来就跟男人抱怨被欺负了。
而是侧面地,去提醒他。
半响后,裴赐将她的手从腰身拿开,转过身,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在灯光的衬下微微眯了两度,去邢心宜这张清丽的脸孔。
邢心宜是禁不住他这般看的,人在深夜里,情绪很容易被无限放大。
邢心宜原以为自己没戏了,谁想到裴赐和谢阑夕却离了婚,这给了她莫大
那时,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潜力股,却看不透他这样清贫的家世,能不能给她向往的生活。
所以邢心宜收下裴赐送的戒指,却没有答应做他女朋友。
如今戒指就悬挂在她锁骨上,邢心宜眼眸漾着几许细碎的光,对他说:“这些年,我一直梦见你把戒指送给我时候的场景,每当在国外求学快坚持不下去时,是它代替你,陪我度过每晚……”
裴赐长指将她细链从脖子扯下,也在那晚亲吻了她。
邢心宜是愿意,将自己的身体彻底交给他,可不知为何,裴赐却点到为止,身躯坐在沙发旁,动作熟练的点了根烟,在烟雾缥缈间,他的脸庞神情是慵懒倦意的。
她没忍住,踮起脚尖想要献上一吻。
而裴赐依旧迟迟没有动作,态度暧昧不明至今,这般吊着她,却又没有让她得偿所愿。
“阿赐。”邢心宜见他不接这个吻,心底没理由的感到慌,想起了被媒体拍到共度早餐的那一次。那晚,裴赐是被她千方百计的,磨到了房间里来的。
两人开了瓶红酒,而她又一直回忆着校园的事情,在酒精和过往情分的双重夹击下,男人的防御被她撬开了一道口子。
邢心宜知道自己在校园里时,是很多男生心目中的白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