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就遭到谢临嗤笑:“要不是哥出差命替他来,谁有空管你死活。”
谢阑夕看在坐他车份上忍,别四年多,真是嘴巴就没句能听人话。
这次从伦敦回泗城,是她做很长时间思想工作,在某个深夜时分失眠,主动给谢阑深打个电话,只说句:“哥,想家。”
之后谢阑深叫她回来,刚好谢阑夕与林间书这段恋情,也走到谈婚论嫁地步。
两人有商有量,都觉得是时候回来见家长。
谢阑夕觉得谢临这种败家子是不会懂,懒得跟他畅谈人生理想,笑嘻嘻将身后年轻男子拉到跟前,很正式介绍道:“这位是男朋友林间书。”
“间书,这是二堂哥谢临。”
……
“你好。”林间书主动地伸手打招呼,态度很是礼貌。
谢临摆张臭脸,打量几下这个穿着休闲衬衣,戴着黑框眼镜男人,长相斯文,跟人搭话也规规矩矩。三秒后,他连手都没从裤袋拿出来,只对谢阑夕说:“走。”
泗城,国际机场。
伦敦飞机延误四十几分钟才落地,夜晚这个时间段,国际航班出站口处,迎来批旅客推着行李车脚步匆匆走出来。
逐渐地,人越来越少,直到个很漂亮女孩儿出现,是那种叫人看惊艳漂亮,生得哪儿都好,穿着绸缎珍珠衬衫和牛仔裤,踩着双细细高跟鞋,走很慢,时不时要回头看向身后年轻男子。
她从包里拿出手机,接听来电后,放在耳边,白细手指自然地弯曲。
跟那头还没说上两句话,很快就看到前方,有个牌子写着自己名字。
谢家别墅灯火
谢阑夕拿谢临这个狗德行没辙,只能轻声宽慰男朋友:“他就这样,除哥外,谁面子都不给。”
林间书去握她小手,好脾气笑道:“没事。”
出机场,外面天色很黑。
谢临开着他限定版玻璃兰博基尼来,让谢阑夕将四个大大小小行李箱搁在司机车上,他宝贝车,才舍不得给人放行李。
谢阑夕吐槽他来个寂寞,还不如别来接机。
而举牌子那人,单手抄着裤袋,懒懒散散地站在栏杆后,副没睡醒似,态度敷衍很。
似乎是终于等到她下飞机,英俊削瘦脸庞浮现出不耐烦神色,开口语调透着股嫌弃:“从伦敦爬都能爬到泗城,谢阑夕,叫你买头等舱早点到,非得坐什特价经济舱。”
谢阑夕理直气壮说:“没钱啊。”
自从她毕业,就开始经济独立,没有在拿谢家给巨额生活费。
生活肯定是不如以前享受,却忙碌很充实,她现在最大乐趣就是像只小松鼠似攒钱,看着存款余额通过自己努力变多时,不知多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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