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吧。”李暮无奈地呼口气,“知道们分歧来自哪里,所以可以理解他为什这样做。”
如果换作宁悠,他也会觉得头疼,边是企业效益,边是污染环境,确难以做出抉择。
但话说回来,既然排放量已经违规,那即便很难舍弃效益和员工,也应该遵守社会规则才对。
“或许你觉得他唯利是图。”李暮又道,“但他毕竟是亲哥,而且有时候他是迫不得已,是社会环境把他逼成这样。”
不对。
“理解不代表认同。”李暮道,“如果回到公司,定会大刀阔斧地改革,不用考虑任何人际关系问题。但他不样,他在那个环境中待那久,不可能轻易地做出改变。”
“但看他样子,”宁悠道,“好像也没有想要改变意思。”
“或许吧,他顾虑比多。”李暮说到这里,抿抿嘴唇,欲言又止,“其实……”
“其实?”宁悠下意识地接话。
李暮瞥宁悠眼,像是做番思想斗争,这才对宁悠坦白道:“其实公司有不少违规排放,都是他通过花钱打点过去。”
天鹅,他用右手勾住宁悠脖子,把他拉到自己怀里,恨得牙痒痒道:“是,知道你是白富美。”
大会在下午五点散去,宁悠和李暮慢悠悠地开车上山。
知道李暮能够自力更生,宁悠好歹是安心些,但他始终觉得会打理财产是回事,会打理公司又是另回事,至少在城府上面,李暮完全敌不过李朝。
“你哥不愿意给你公司,”宁悠跟李暮闲聊道,“你会讨厌他吗?”
尽管知道这两兄弟关系不错,但宁悠见过太多为争财产反目成仇例子,也难免对此感到有些好奇。
宁
“什?”宁悠瞪大双眼。
他直以为李暮所说“对环境不友好”,是医药化工企业普遍存在通病,压根没想到李家公司竟然已经达到违规标准。
李暮对他说这些确实不合适,因为这是家里秘密,而李家还是宁家联姻对象。
“这就是们最初分歧。”李暮道,“希望整改企业,但这样会降低效益,并且需要大幅裁员,而他觉得必须要对员工负责,所以就这样越走越远。”
“也就是说,”宁悠皱起眉头道,“对环境友好,等于对人不友好;对人友好,等于对环境不友好?”
“不会。”李暮看着道路前方,也用闲聊语气回道,“他有他立场。”
“什立场?”宁悠摸着下巴问,“把公司发展壮大吗?”
“你想想看,”李暮道,“公司里多少人等着吃饭,多少对家等着弄垮们?”
“那听你这话,”宁悠觉着奇怪,“你好像还挺认同他管理理念。”
既然如此,又为何会产生分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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