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先欠着吧。”阎宗琅道，“别忘
你还欠
幅画。”
在阎宗琅家用过早餐后，舒青末拎着纸袋来到墨斋。
此时距离墨斋开门还有十几分钟时间，舒青末在附近
早餐店买吴云墨喜欢吃豆浆油条，接着便守候在门口，等吴云墨打开卷帘门，他就把早餐递到吴云墨面前，讨好地说道：“师父，早上好。”
吴云墨被吓大跳，见是舒青末，他没什
好脸色地转身回到柜台里面。
“师父。”舒青末跟在墨云墨身后走进店里，把早餐放到柜台上，“快趁热吃，凉就不好吃。”
等等，舒青末很快冷静下来，万阎宗琅很绅士，是闭着眼睛给他换呢？
他内心燃起小小希望，目光炯炯地看向阎宗琅问：“那个，你、你应该没有看到吧？”
“看什？你屁股蛋子吗？”阎宗琅好笑地勾起嘴角，“又白又圆，手感也不错。”
舒青末脸懵圈地看着阎宗琅，简直不敢相信阎宗琅嘴里还能说出这流氓话来。
“不逗你。”阎宗琅笑笑，“昨晚叫来家庭医生，是医生给你换。”
今早起来发现自己穿戴整齐，也不知是谁给他换好衣服。
“嗯，怎？”阎宗琅漫不经心地问。
舒青末明显感觉到阎宗琅态度很敷衍，他不得不直白地问道：“泳裤是阿姨换吗？”
他口中阿姨无非是阎宗琅家里两个佣人。尽管她们看起来都是四五十岁年纪，但舒青末还是觉得有些害臊。
“小少爷，”阎宗琅语重心长地说道，“是不是该提醒你，阿姨是女性。”
吴云墨推推鼻梁上银框眼镜，没好气地问：“你来做什？”
话虽这说，他却拿起口袋里豆
劫后余生……
舒青末脑子里倏地浮现出这个成语。
他长长地舒口气，等缓过劲之后，看阎宗琅眼神里又带上几分埋怨。
阎宗琅早已对舒青末这些小情绪习以为常，他拉回话题道：“材料给你，你怎报答？”
听到这话，舒青末气势顿时就跟漏气气球样，嗖地萎下去。他没底气地说道：“好像没有什可以报答你。”
舒青末愣瞬，脑子才拐过弯来。
阿姨是女性，他是成年男性，阿姨没有任何理由给他换泳裤。
明白阎宗琅话里意思后，舒青末表情当下就裂开。他结结巴巴地说道：“那、那是你给换吗？”
阎宗琅被舒青末样子给逗乐，他眼底闪过丝笑意，故意拐弯抹角地说道：“家里没有其他男性。”
舒青末只感觉道惊雷劈在他头上，亏得他昨天从泳池出来后还特意拿手遮挡下那尴尬部位，结果没想到竟然直接丝不挂地被阎宗琅给看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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