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追求特定花种,朱启航每回采花都种类各异,有种开盲盒感觉,有时能搭配出意想不到效果。
“怎不等雨停?”封窈接过竹筐,催促他,“你快回去换衣服吧,别感冒
“这样蠢货为什能活在这个世界上?凭什她害死你,却不用付出任何代价?”
苏冉拿着手帕,轻轻将照片上水迹擦掉。
这是她双生哥哥,只可惜,他生命永远停留在十七岁。
“活着挺好,让她好好地活过大半辈子,再来体会珍视东西样样失去,是什滋味。”
***
“去警告封季同,管好家里人,”宗衍语气森寒,“否则别怪不客气。”
***
与庆城相隔数百公里莱城,刚刚下场雨。
郊外公墓里人迹稀少,苏冉撑着伞,走在湿润石板道上,经过排排墓碑,最后在其中座前停下脚步。
大理石墓碑被雨水冲刷得干净,正中镶嵌黑白照片上,少年笑容灿烂,俊美面容和苏冉有几分相似。
着道:“封季同夫人邹美婷,这两天在打听山庄情况,主要是少爷您身边,是否有个叫封窈女人。”
宗衍微微怔下,旋即,bao怒:“找死!”
封家难不成是自恃婚约,觉得有资格管到他头上?
“她是怎知道窈窈?”想到种可能性,宗衍漆黑眼眸中闪过抹戾气,“难道是二叔?”
要是跟宗玉山勾结,那就更是自寻死路!
大清早,,bao雨倾盆。
即使是夏天,山间下雨也格外寒凉,封窈把长袖衣服翻出来穿上。
走到书房外时,她看见朱启航大步奔过来,身上淋得湿漉漉。
他举起手里竹筐,“窈窈,花!”
封窈之前拜托朱启航,每隔两天从花园里采些花来,供她更换书房里插瓶鲜花。
苏冉蹲下,将花束放在墓碑前。
来这里之前,她刚接到封季同电话,抱怨邹美婷蠢不可及,竟然没事去打探宗少事情。
可想而知,肯定又是场掀桌争吵。
“你看,只要句话,就能让邹美婷日子不好过。”
“这些年都看着她,她真太蠢,越是看着她蠢样,越是让觉得,不值得,真太不值得。”
蒋时鸣摇摇头,“具体情况很难说。”
这段时间他们人在重点对付宗玉山,宗玉山到底多吃三十年饭,在宗氏这多年经营,树大根深,想举拔除干净,需要大量人手和精力。
会留意到邹美婷,也只是因为前日她开车来到山庄门口,流连片刻又离开,行迹太过可疑。
宗衍知道轻重缓急,这个时候分心去理会个吃饱撑女人,不是优选。
反正封窈就在他身边,安全上不必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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