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倒不可怕,在哪里摔倒,就在哪里躺下。
封窈想,她还是好好地躺平当个咸鱼就好,没事就不要去招惹不该招惹人。
潘金莲和西门庆,果然是没有什好下场。
“真是,血教训啊。”封窈喃喃道。
“嗯?”钱昊没听清,不过突然想起来,“你吃饭没?”
封窈摇摇头。
昨晚他们有做保护措施。
宗少爷床头抽屉里备着保险套,看他付钱时那熟练样子,或许在她来之前,时不时还会叫妓.女来消消火呢。
按理说男人身经百战,应该技术磨练得很好才对,可他上来就急躁又粗鲁,直到把她疼哭,才稍微温柔几分。
想必是之前那些女人太有服务精神,惯他吧。
她走。
心脏被股突如其来空虚感狠狠地击中。那刹那,仿佛周遭万紫千红花木都失去颜色,这座山庄骤然安静下来,陷入死般静寂。
宗衍心头片茫然。
她真走……
……
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,然后坐进驾驶座。
“确定就这走?”他询问地看向封窈。
他有注意到,封窈脖子上除触目惊心掐痕之外,还有不少可疑暗红色淤痕。
又不是不通人事小朋友,钱昊当然知道那是什。
联想到那位太子爷仿佛跟他有杀父夺妻之仇狠戾眼神,眼红活像个被戴绿帽丈夫,钱昊不难猜到昨夜发生什。
真是越想越令人作呕。
后悔吗?有点点吧。
虽然封窈对“贞操”这个男权社会强加给女性、旨在规训驯化女性狗屁概念嗤之以鼻,也不觉得所谓第次就比第二次第三次更重要,可是第次体验如此糟糕,搁谁谁也不会开心吧。
怨恨吗?倒也还不至于。
说到底这都是她自己选择,封窈自认不是个不能为自己选择承担后果人。
钱昊开着车,不时侧目瞟向副驾座上封窈。
不好奇是不可能,那可是宗家太子爷啊。虽然钱昊当面表现得不卑不亢,如同个忠实可靠护花使者,但那不代表他不清楚宗家太子爷分量。
那家伙竟然还是个超级大帅比——贼老天真是太不公平!
“那个,需要去买点,事后药什吗?”提起这个话题有点令人难以启齿,但是作为大哥哥,钱昊又觉得还是得提下。
否则万不幸中奖,不管是去是留,最受伤害都还是女人。
白菜被猪拱呗。
不仅被拱,还弄身伤,作为娘家人,钱昊自认有责任为封窈撑腰。只要封窈句话,他自然会去替她理论。
封窈闭着眼睛摇摇头,“走吧。”
……
汽车发动声音让宗衍再也忍不住,长腿快步冲到门口,却只看见车子远去尾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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