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通过“五彩斑澜黑”验证,微信上跳出条新消息来。
“啊,得走。”封窈扫眼,发现是苏冉,说是已经到校门口。
宗澜点点头,“那回头见。”
道完别,封窈转身朝东校门去。
宗澜站在原地,看着那道窈窕纤细背影消失在花坛拐角,唇角笑意点点地收起来。
这笔血债,她必然要讨回来,连同她被抢走未婚夫!
至于这个下贱野种,她给她耻辱,不加倍还回来,怎行呢……
……
封窈笑归笑,不过她不打算跟宗澜喝咖啡。
个宗字,代表就是麻烦。虽然宗澜这个人还算有意思,她会乐意跟他聊上几句,可坐下来喝咖啡什,代表着更深入社交,还是免吧。
今天来庆大,就是想来找封窈——当然本来她另有打算,不过现在,那都不重要。
——那个野种贱货,竟然,不,果然跟宗澜关系不般!
浪漫唯美校园,含情脉脉对视,相谈甚欢男女,从这个角度,两个人几乎是贴在起。
封嘉月调整着手机角度,镜头中,女人仰着脸,男人低着头,仿佛下秒就会亲上去样。
真是个不知廉耻下贱野种,凭什宗家兄弟都会拜倒在这种货色石榴裙下?
说来有意思,那天他会去那个艺术展,其实是想去看看封嘉月。
当然,开始被通知他得接下那个婚约时,他对封嘉月还没什兴趣。
太子爷不想要婚约,随便在家里拉个兄弟接盘,实属正常。作为被挑中那个,宗澜也不觉得太意外,反正接着就完
“好吧,看来本教授排面还不够。”宗澜邀约被拒绝,倒也不以为忤,转而道,“那加个微信总可以吧?下次再开讲座,可以通知你,好让你知道你会错过什。”
……都默认她不会去听,还通知什啊!
话都说到这份上,加个微信反正也不算什,封窈拿出手机,让他扫码。
跟某人乌漆嘛黑头像形成鲜明对比,宗澜头像五彩斑斓花里胡哨,昵称索性就叫“五彩斑澜黑”。
谐音梗,该扣钱。
那个耻辱夜晚,封嘉月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来。
寿宴后半段她近乎恍惚,在宗衍抱着那个女人离场后,所有看向她目光仿佛都成嘲讽刀子,将她片片剐得血肉模糊。
封嘉月完全是强撑着,撑到最后,因为她知道如果不撑下去,不抬着下巴作出事情本该如此、并无意外样子,她只会显得更加狼狈不堪。
即便所有人都知道,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抢走未婚夫,她也只能高高地抬着头,努力维持住最后丝体面。
她维持得有多艰难,被指甲狠狠地嵌进肉里,掐得血肉模糊手掌心最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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