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窈抿着唇,努力把笑意憋回去。
她看人眼光虽然不如钱姝犀利,能隔空鉴茶,可是与宗衍认识这大半年,她对他多少也算解。昨天乍然被膈应到,她是真动怒,不过隔夜,她多少冷静些。
虽然说男人这种生物,管不住下半身时候看到母猪都能把持不住,可要说宗少爷在外面耐不住寂寞,随便勾搭跟她长得像女人……那应该还不至于。
至于说随便玩玩——有放着太子爷位置不要,玩到跟祖父闹翻吗?
这个男人,生性有点别扭,骄矜傲慢得不可世,或许是因为从小就没有真正至亲在身边,他在处理亲密关系上显然欠缺经验,乃至有几分与他矜冷强势外在完全不符笨拙——有时候笨拙得可爱,也有时候,笨拙得可恶。
下说才是内心深处真话吧,原来你就是玩玩啊。唉,也对,本来就是高攀……”
“不是!”
哪怕是金融危机股市,bao跌时候,转眼损失上十亿资金,宗衍眉头连皱都不会皱下。如今,只是看到她流露出伤心低落表情,他心就像是突然被攥紧般疼。
无人机朝封窈方向靠近点,旋即又怕距离过近不安全,很快又停住。
“那时只是时气话罢。对你怎样,你难道还不清楚吗?”
可是不论是可爱还是可恶,都是他部分。既然选择这个男人,她能拥有他最好面,也能接受包容他糟糕面。
况且他对她心意,在日日相处中,不必他明言,她也能够感受到。
她低着头迟迟不开口,宗衍心像被放在小火上慢慢地烤着,焦躁感寸寸吞噬着心房,甚至觉出几分难以言喻委屈来。
他不自觉地抬高声音,“难道就仅凭着句话,你就要给定罪?是不是不管怎解释你都不会听?还是,你就是想找个借口——”
谁让她那不情不愿,好像跟他订婚是件多难以忍受事情,不情愿得都哭?
当时心态,宗衍已经不想再去回想,总之此时彼时,即便直到现在,她也没有如他希望那样,沉浸在爱河中不可自拔,对他心心念念死心塌地,刻也离不开他,可是他在心底里,已经认栽。
然而打破骄傲是件太过困难事情,虽然心里早就认栽,要让他先对她承认,是他对她心心念念死心塌地,是他刻也离不开她,心里除她再也容不下别人……宗衍还是低不下头先开口。
不仅开不口,还回想起不愉快过去,“再说你又不是没有说过那种话,难道你现在想法,还和当时样吗?”
哎呀,还转移到她头上来。看来跟她在起久,转移重点糊弄大法多少还是学到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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