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点。”丁以楠道,“们八点出发。”
“好。”霍执潇应声,往浴室方向走去。
今天两人要飞往另座城市参加蓝点奖颁奖典礼,霍执潇作品提
关上炉火,取下围裙,丁以楠慢条斯理地把早餐摆放在餐桌上,这才悠悠答道:“当闹铃效果比较好。”
霍执潇讨厌闹铃声,也讨厌助理硬生生地把他叫醒。曾经有任助理因叫不醒霍执潇,忍不住动手摇他几下,结果便见识到什叫做堪比火山爆发般起床气。
上任助理在离职时,给丁以楠留下“好自为之”四个字,事务所里所有人都以为丁以楠会和前几任样,坚持不到个月。
然而丁以楠给霍执潇做私人助理,到现在已经是第三个年头。
“你这是在消磨爱好。”霍执潇皱眉放下水瓶,薄厚适中嘴唇沾染上水汽,缓和不满神情。
周六早晨七点,床上两人还在熟睡。
薄薄丝被遮挡不住旖旎春色,满地衣物无声控诉着昨晚激烈程度。
丁以楠扫眼床上那两具赤裸身躯,习以为常地从衣帽间拿出干净衣物放在床头,然后转身返回客厅。
从置物架上取下张高品质黑胶唱片,再按下唱片机启动键,空旷客厅里立马响起激昂音乐和花腔女高音,完美地打破周末早晨宁静。
太阳蛋被热油煎得滋滋作响,微波炉发出嗡嗡声音,女高音炫技逐渐到达最高潮部分,所有声响随着面包机发出“叮”声,骤然归于平静。
“那或许改听流行音乐也不错。”丁以楠真诚地给出建议。如果不能用古典乐叫霍执潇起床,那他也不确定该怎应付霍执潇起床气。
“你可以换首曲子。”霍执潇道,“不要老用咏叹调。”
“咏叹调效果最好。”丁以楠没有妥协,他曾试过命运交响曲、卡门序曲,甚至义勇军进行曲,最后事实证明还是花腔女高音最有穿透力。
霍执潇没有再过多纠结这个问题,其实除要应付他起床气和数不清床伴以外,总得来说,他大部分时候还是个好相处老板。
“几点飞机?”霍执潇问。
“你为什那喜欢夜后咏叹调?”
霍执潇皱眉拔下唱片机插头,满脸都写着被吵醒不悦。
他来到厨房打开冰箱,拿出瓶矿泉水,喉结因他仰头动作变得异常凸起,凌厉线条直往下延伸,勾勒出骨感锁骨和形状完美胸腹肌肉。
明明床头摆好睡衣,他身上却只穿条平角内裤,将好身材展露得览无余。
丁以楠丝毫不怀疑,当霍执潇独自在家时,他甚至可能会连内裤也懒得穿。毕竟那雄伟起伏山峦被包裹在紧绷布料内,任谁看都会觉得憋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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