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丁以楠道。
“不管你休不休假,”霍勋道,“让他明
每个社畜都不愿意在休假时接到上司电话,但实际上,除非是对公司来说无关紧要人,否则休假时同样也得配合同事工作。
“是。”丁以楠底气不足地回道。
霍勋没再苛责关机事,直奔主题地问道:“霍执潇为什连着两天都没来上班?”
“他……”丁以楠想说霍执潇也在休假,但转念想,没有哪个设计师刚着手个新项目就开始休假,他要是这样说,恐怕霍勋会更加不满。
“他在家里画图。”
其实那根电动按摩棒丁以楠已经很久没有用过。平时工作忙,他根本没有那心思。再说他也不是个纵欲人,有正常生理需求跟男朋友解决就好。
之所以这根按摩棒还放在家里,是因为茶几抽屉是屋子里唯拿来装没用物品地方。就像那个竹蜻蜓样,放进去之后就代表着被人遗忘。
不过现在丁以楠又恢复单身,这意味着这根按摩棒又重新拥有使用价值。考虑到今后可能会有心血来潮想要使用情况,丁以楠斟酌番,最后还是把这根社死棒从冷宫中解放,放到床头柜抽屉里。
第二天,丁以楠关机天。
彻底放下工作感觉实在太爽,惬意地窝在沙发里看书晒太阳,精心烹饪工序复杂料理,这天时光完全属于自己,仿佛生活都放慢节奏。
说出这句话,丁以楠自己都觉得心虚。他很不喜欢现在这种感觉,事情没有办好,等着被老板批斗。
员工害怕老板,像是学生害怕老师样天经地义。但非要说话,其实丁以楠并不害怕霍执潇。因为就算他办事不合霍执潇心意,霍执潇也只会当下发泄不满,而不会放在心上计较。
但霍勋不样。他批评从来都是点到即止,剩下部分让员工自己体会。并且他会计较员工过错,表面上派祥和,但到手工资却在讲述事实:老板对你不满。
两者相较之下,丁以楠早就清楚地认识到,他工作压力几乎全来自于霍勋。
“有没有让你保证他在公司坐班?”霍勋问。
除出门买菜只能使用现金这点不太方便以外,远离手机简直是美好假期代名词。
只是放松天下来,社畜之魂多少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安。
拿出手机开机,邮件纷至沓来。霍执潇果然在早上打来电话,不过丁以楠估计他也没什事。反倒是屏幕上另个未接来电,让丁以楠神经瞬间紧张。
“喂,霍总。”丁以楠拨回电话,毕恭毕敬道,“您找?”
“手机为什关机?”霍勋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,带着公司把手特有威严,“有没有在开会时候强调,休假时手机也不能关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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