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,走吧。”许若华面色不知怎有丝红晕,忽地站起身来,不自然地说这句话来。南佑疏来不及细思,同样如释重负,两人都当什也没发生样,继续向着山上攀爬。
下午三点临近,两人终于到达目地,南佑疏先看看身后姐姐,见姐姐点头示意,“扑通”声地跪在个无名墓碑前。
墓碑前杂草已经很高,许若华帮着南佑疏清理杂草,放上些供品,见女孩眼睛红红,许若华顾自退到边去,应该她们母女二人个短暂“单独相处”机会。
“妈妈,很久没来看你,你别怪。因为,爸……他们家人好像不喜欢,已经到容不下地步,但
“?”,自己刚刚说什南佑疏脑瓜嗡地下,就麻。自己这嘴怎那快,这下不用许若华亲口说她,连她自己也觉得刚刚说话十分放肆和僭越,还很没礼貌,这样姐姐会怎想她内心又在期待地洞和毁灭世界按钮,但仍旧没出现。
“你服务还挺全套……”许若华脸上没什表情,心里却也被这话惊惊。南佑疏胆子是大很多,敢跟自己说这种话。
自己从没让人碰过背,许若华除耳朵,背也很敏感,所以出席节目和采访,鲜少穿大露背衣物。
沉默半晌,女人抬眼,有些迟疑地开口:“擦吧,稍微擦下就行,主要是汗粘腻着不舒服,擦完继续赶路。不然们今天可要住这村里。”
今天两人都互相愣,你说话愣,说话愣你,正如许若华没想到南佑疏会提这种“建议”,南佑疏也没想到有洁癖姐姐答应。
不知名虫子,吱呀吱呀颇为聒噪地叫着,整个山里仿佛只有沉默两人,愣愣地互相对望着。还是许若华先拾回气场,让女孩迅速点,头扭向边。
南佑疏手里拧着白手帕,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,鬼知道她为什会紧张,如果能重来,她定要随身再带个胶带,把自己乱说话嘴给封。
不对,如果能重来,她就不会对曾湉湉动手只阴阳回去,这样姐姐就不会听到她哭泣,也不会发现寝室等身抱枕,更不会陪自己上山祭拜听到自己这句放肆又不要脸话。女孩僵巴巴,只奈何没有时光机。
越迟疑反而显得越奇怪,南佑疏终于局促不安地踱步挪到女人身后,将女人黑t恤往上撩起——女人香艳无暇背览无遗,被她个人尽收眼底,心跳漏拍。
南佑疏顿感有点呼吸不顺,怕自己要是因为这画面,而犯次哮喘,那自己怎解释?还要不要做人?于是眼睛半眯半争,强抑着自己紧张,迅速用手帕拂过女人背。但因为女孩紧张,擦汗时力度时轻时重、时缓时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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