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会,巴不得和你们嘉盛起出道,这样话服装化妆品,都能蹭蹭。你也知道公司跑路,可做歌曲版权费都付不起,上次只能跳舞,再者看剩下人中
可女人走匆忙又决绝,自己也不想,逼她太紧,所以没问,可脑海里已经上演无数遍。
许若华对她冷眼相待,冷冰冰又厌弃地说:“这辈子最后悔事,最错误决定,就是把你带回来。”
这夜女生想很多很多,脑袋瓜都要炸掉,许多回忆闯进心头,最多,还是许若华。
这几天南佑疏不怎吃东西,眼看着又消瘦些,就拖着单薄身子,就在干站两个多小时,正当准备回寝室时,转身被个早就站在那身影吓跳。
暮色中,南佑疏眯着眼睛,半天才看清。因为被吓到,原本清冷声音中掺杂些因慌乱而有可爱:“嗯,冀俞……?”
晚上,没摄像头地方,南佑疏趴在窗台上,迷茫地看着外面夜景,晚风将南佑疏刘海吹散,昏沉脑子这才清醒些。
回顾这段时间,南佑疏不知道自己干什,她好像搞砸很多事情。
她让姐姐失望,和自己断绝关系来往,又让粉丝们失望,就算南佑疏再坚强隐忍,焦虑和自责也煎熬着自己内心。
加上身体超负荷运作,南佑疏小嘴总是不自觉地往下,红丝也布满眼睛。
小时候南佑疏不懂,恨透“酒”这种东西,现在想起来,自己“爹”之所以嗜酒如命,是因为不想清醒。
“那天看到你出去。”冀俞身黑衣,难怪南佑疏之前没看见。
南佑疏眼中闪过丝警惕,随后又想明白,稳稳声音:“嗯,你问就说明你还没跟节目组人讲,不然你随时可以少个对手,谢谢。”
冀俞脱下鸭舌帽,头红色细发也被风扬起些许,之前两人合作过由星导师舞台,所以也不算生疏。
“那没什。只是觉得你能力非常不错,所以,就不说出去。看你那天回来后就状态不佳,路演讲实话有点可惜。”
“冀俞,成团之夜那天,会鼓足干劲,重新站起来,到时候可别后悔放过个劲敌。”
他大概是不想看到自己这个拖油瓶,看到就会想到被他害死老婆,他不愿认。
如今,她居然也不想清醒。南佑疏苦涩地笑笑,他们家,至少钱不是问题。
小时候自己怕父亲和继母,甚至怕那个还没有认知能力弟弟,现在长大,天生反骨显现,南佑疏对他们只有绵绵不断恨意和冷漠。
女生想起自己刚被姐姐带回来时候,那笔自己还未还上钱,那天她走后,南佑疏还有个问题没问出来。
她想问,如果早知道会这样,许若华还愿不愿意带她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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