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年后,南佑疏才知道姐姐说梦话不是“喂”,而是“魏”,她在梦里也张牙舞爪地替她报着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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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Premonition(能预感),Seeingmespendingeverynightwithyou。(看见未来自己每晚陪你度过)”女人被铃声吵醒,微睁双眼,有些无力地划过手机,时间是早上六点二十分。
眯着眼刷会微博,才发现居然和南佑疏粉丝起摩擦,之前那个唱歌挺好听,突然消失几个月又回来大粉,刚好在官群里说,南佑疏怎能和许若华相比。
对,南佑疏呢?
可自己浓浓睡意,下下锤击着自己脑海,明天南佑疏走之后,她还要回公司看几个新签新人,约莫是年纪大,上三十岁之后,熬不得什夜。
但相信谁,也不要相信脸乖顺南佑疏,以前还能信上几分,长大后,俨然只小狐狸。
睡着睡着,个高挑身影就悄悄从沙发上滚下来,南佑疏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,如履薄冰地走在木质地板上,在黑乎乎环境中轻车熟路地走到床边。
确定女人睡熟后,先是手,再是腰身,最后轻轻地将脚也放上去,这回被发现她真要被扫地出门,南佑疏留在黑夜中睁大双眼,呼吸都不敢太重,点点向着那团温热靠近。
终于成功躺进被窝,南佑疏身体不敢侧,但想看看姐姐睡颜,只将头点点轻转过去,却不小心鼻尖碰倒鼻尖,呼吸缭绕,女人皱皱眉,长长眼睫毛眨动。
沙发已经归于原位,她那床被子叠整整齐齐,像个小豆腐块儿放在沙发上,看来昨天真安分守己,没有逾矩,嗯……是没有逾矩吧?昨天总觉得比平时睡热些。
南佑疏全身拉起警报,整个人吓得背脊涔出层薄汗,先前还温度刚好被窝,下有些发烫,见女人将要抬眼,南佑疏掩耳盗铃,想个笨方法——用手心挡住女人眼睛,距离很近,但没挨到。
过分钟,女人没动静,只是嫌热地将胳膊摆出来,翻个身,还发出丝若有若无梦话:“敢动#*#喂*#你等……”
某“小火炉”在床上忍着笑,小肚子抽抽,憋得青痛,也不敢抖太大动静,姐姐在说什胡话?睡这沉应该是昨晚压根没睡好,又使劲闹腾自己缘故。
女生浅浅梨涡这天就没收过,她真好想直待在她身边,不是光明正大也行,如果是光明正大,那都算是奢求。
细听,有风吹落叶声音,还有不知名鸟飞过窗台扑棱翅膀动静,挂钟秒钟滴答滴答,两人呼吸均匀,睡着睡着又将头蒙在被子里,清甜和青草气味尽数揉杂,直到天明,才渐渐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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