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佑疏依旧半跪,女人冷着脸,撑着膝盖挑起她脸,像要把这无法无天小情人盯穿,她过来时,女人嗅到丝冰凉清爽薄荷气息,南佑疏…怪不得她今天刷牙刷得格外仔细些,原来…打得是这种鬼主意!
女人后知后觉,生理需求却骗不人,她浅发蓬松,舌尖无意识地舔着嘴唇,无辜眼神在征求自己同意,她左耳十字架耳链轻轻晃动。讲实话,她再丑点,但凡那点点,许若华就走人,可她五官天生标志,算得上是夜情优质对象。
南佑疏知道姐姐不会承认,“乖巧”地帮女人宽衣解带,那白色浴袍棉丝带,是活结,女生手指抽,就松开,女人警戒地捂住,却发现她今晚改往常怂怂样子,根本不怕她。
她拥上来,半哄半求倒也没什,偏偏像对她知根知底样,知道背和耳骨处是相对来说较脆弱地方,她们两现在需要,是对方,对方切。
别墅里灯全数熄掉,在外面看像是座没人空房,南佑疏等她适应黑暗,自己也能看清她时候,相拥,嗅闻,安慰。
越是名贵酒,越容易醉,这酒是之前林墨苒送过来,说是她最爱小坛子酒品商,出红酒系列,全国只售卖十七瓶。
此前在浴室气氛正浓,许若华没少喝,整瓶750ml,半喝半玩地全用掉,此时热风吹,女生在面前低语,头有点晕。
“南佑疏…没规矩就滚出去。”女人手心放在眉骨间,视线不愿意再瞧眼前人,仗着是她养大,说话越发无法无天。
“姐姐,你知道吗,平时工作很忙压力很大,最喜欢放松,就是闭上眼到睡着这段时间。”
“……”
浴袍掉落在沙发前毛毯上,南佑疏双手抓住女人手腕,别到沙发靠垫上,为不让她因为羞耻而紧张,自己也干二净,许若华没将自己交给谁过,别着脸紧咬着牙齿,下颌线更甚,忍得比南佑疏多,模
“因为,眼前没有你,梦里也没你时候,只有这段时间,看到,全是姐姐。”
还有,想起你,切苦累疲倦,肌肉酸痛,都算不得什,你是直以来追赶目标,和源源不断动力。
南佑疏从网上学多少调情话,女人不得而知,她说,她睡前幻想是她,幻想些什,总不能只是自己静态画面吧,许若华已经想到,南佑疏穿着白袜子,夹着枕头想她模样。
要命,她是个疯子,和外貌完全不符浪漫疯子。
以前老老实实,女人稍加调戏就脸红说不出话那个小女孩早去不复返,不用她教,都学到七八层“邪门歪道”本领,太聪明未必是好事,不知道看什乱七八糟科普,学以致用,折腾到自己头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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