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想推门进去,手却顿住,她已经长大,又不是孩子,紧闭房门不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吗。
时间继续过,女人对她不留余地地倾囊相授,独份演技和心得,家底都掏空,全教给她。
她认真神色和长长眼睫,薄唇轻念着台词,又手握圆珠笔在剧本上听话地勾勒化痕,偶尔因为顿悟而轻笑,偶尔迷惑地歪头面露抱歉,黑色皮圈扎起她那刚好能扎起短发,声声许老师,师姐,姐姐,都极具诱惑力,深夜扰乱女人心弦。
南佑疏在这段时间内,倒真践行“禁欲”,看完剧本都已经十二点,她还要去客厅阳台,将玻璃门关起,对着镜子遍遍地跳着新动作,只留个瘦瘦背影给楼上神色不明女人瞧着。
随着演唱会时间越来越近,女人愈发能感觉到她精
正如苏温杉所说,演唱会后三天就是《赎忌》初试镜,南佑疏首先作为TITE队长,要保证是不能让演唱会搞砸,作为想要得到姐姐妹妹,更是要争取女主位,开始没日没夜忙起来。
女人为车库添辆较普通但安全性能绝对达标小银车,南佑疏每天早早6点就出门,和队友在公司排练歌曲舞蹈队形,晚8点才回,南佑疏回来立马钻研剧本,不懂就求着许若华点拨二。
两人时间基本错开,早上许若华醒来时,南佑疏已经出门许久,只在厨房保温箱里留下做好早餐,还有,空空杯底残留着黑黑液体告诉女人,南佑疏不知什时候开始习惯喝苦涩却提神黑咖啡。
这东西,喝多会有依赖性,总是不好。
偶尔女人起早,去她房里时,半掩被窝里还有余温,她会转移休息阵地,将头半埋在被窝里后闻着那淡淡残留气味,再睡半个小时,才起床去公司。
反正南佑疏不在家时,她以前晚上也是歇在这间房里,这是许若华秘密,所以南佑疏之前才在枕间发现根细长棕色发丝,那是女人小心翼翼打扫过后仍然疏漏细节。
而当晚上,女人困意来袭时,南佑疏不是在楼下阳台继续练舞,就是在自己房里带着情绪揣摩台词,为不吵到许若华,南佑疏都老老实实地歇在自己房间。
约莫有那几回,许若华见她房里垃圾篓里有几张润湿纸巾,不知是因为共情,还是压力使然,又有那回,女人晚上起来,见她房门紧闭,轻声路过才听到细微哭声。
她为什哭,许若华知道答案,南佑疏这段时间,很累,她拼命想和自己并肩同行,手机里除微博微信其他娱乐软件全删,再加上她是队长,必然不忍辜负舞台和粉丝,还有自己。
她顶着双重压力,不要命地练练练,她紧张,她崩溃,自己才是导致切罪魁祸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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