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考虑下。”陆明月解开身前两颗扣子,低头看着盛宴,“技术很好。”
盛宴没有去看他,拉过被子将自己捂捂:“怎个好法?”
陆明月将屋里灯关,在黑暗里掀开被子,附身缓缓帮他解开睡衣扣子,诱惑道:“先让你试下?”
“……可以。”他指尖触碰到盛宴肌肤,原本刚洗过澡有点冰凉肌肤上就像是落下点点火星,滚烫灼热,盛宴当即偏偏头,他想,他是老板又是伴侣,他好像没有拒绝理由。
他貌似也没有老到让人看上去倒胃口吧?
陆明月不是个特别喜欢纠结人,如果那个人不是盛宴话,他根本不会有这多顾虑。
是因为他是盛宴。
是他等二十年失而复得盛宴,才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。
但现在下决心陆明月,就如同那个叱咤商海二十年,永远如定海神针般屹立不倒陆总,果敢坚毅。
画。
这是他自从那天去谢青遥画室取画之后,新兴起爱好。
因为盛宴觉得,在原主内心深处还是喜欢画画,不然也不会因为画不画而赌气去学架子鼓,又因为喜欢画画而割舍不下对谢青遥友情,更是为能够让谢青遥给他画画而低声下气。
原主画画天分可能不是特别好,但盛宴不觉得他真就什都画不出来,当个爱好自娱自乐还是可以。
所以那天从谢青遥画室回来,他又去买许多作画工具和颜料,没事时候就在家画着玩。
晚上,盛宴画完画,洗去身颜料味,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候。
向与他井水不犯河水陆明月突然将两人各盖床被子去掉。
盛宴问他:“怎?”
陆明月袭丝滑淡蓝色睡袍,站在床边,衬托他整个人英俊不凡:“想想,既然们都结婚睡在起,是不是夫妻生活也该安排上。”
盛宴疑惑道:“陆总先前不是说不需要吗?”
但他这举动落在陆明月眼里却是有些吃味,那谢青遥不就是比他年轻点,吸引力真就这大?
谢青遥能给盛宴,他也能给,甚至给得比谢青遥还要好!
凭什谢青遥那样都能吸引到盛宴,而他却不能?
人嫉妒心是很强。
陆明月自认为自己除比谢青遥年长点,不管是能力,才貌,本领样样都不输于谢青遥,如果盛宴连谢青遥都能够选择,那为什就不能选择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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