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忍着点疼。”他说得轻松好笑,神子真是拿他没有办法,上前打开医药箱,取出相对应消毒工具,给他消毒上药。
“不看,神子大人,能靠下你肩膀吗?”盛宴不敢看伤口地将视线别向边。
“靠吧。”只是个肩膀而已,神子还没有那吝啬。但等他给盛宴上完药,抬头,盛宴已经靠着他肩膀睡着。
摒弃平日里美得张扬张脸,睡着他有种说不出恬静感。
神子大人瞥开眼,想从盛宴身旁起身,发现他腰也被盛宴给抱住,他轻轻推推盛宴:“回自己房间睡。”
“无聊。”
神子大人打马从盛宴面前走过时候,难得丢给盛宴两个不算平静两个字。
盛宴望着他骑马远去身影,扬扬眉,无聊干嘛不将羽毛丢掉,口是心非男人啊。
快乐骑天马下场就是,回到酒店通洗漱过后,盛宴提着医药箱进神子房间。
“神子大人。”
翅上羽毛,自由象征。”
“翎!”
说完,他向神子伸出手,将那片他抓住羽毛,摊给神子看:“看抓住你。”
神子大人心脏跟着被攥下,他垂眸瞧着盛宴手中那根洁白而轻盈羽毛,喃喃道:“翎。”
“嗯。”
盛宴却将他抱得更紧些,被人打搅蹙眉时候,嘴里呓语着个字:“翎。”
神子大人顿时伫立在原地不动,翎发音有很多,盛宴也不定在说“翎”这个字,可不知道为什,神子感
房间里脱衣服脱半正准备睡觉神子大人,忙将衣服又穿回去:“做什?”
盛宴视线落在他那穿好衣服都难言里面紧实而又流畅线条上,滚滚喉道:“能麻烦你帮上个药吗?”
他将医药箱放在神子床上,当着他面,撩起宽松睡裤,将大腿内侧伤展示给他看。
他腿型很好看,黑色睡裤又将他皮肤衬得很白,晃得人刺眼,当然中间伤口也很夺目。
盛宴不好意思地向神子大人笑笑:“骑马时爽,大腿火葬场,自己下不去手,只能拜托你。”
阵风吹过来,盛宴攥紧手中羽毛,将羽毛交到神子手上,问他:“喜欢吗?”
神子接过羽毛,掌心被羽毛柔软刮得指尖蜷蜷,束起高墙,无坚不摧心脏,土崩瓦解瞬。
这瞬,他想过放弃自己神子身份,只跟着自由,跟着属于自己名字走,像个平常人样,在这俗世中沉沉浮浮,度过生。
但瞬过后,那颗尘封已久,不见天日,刚得以见天心脏瞬间又冰封起来。他是神子,即使拥有名字,他又能够走到哪儿去呢?
z.府认可他,信徒认识他,天涯海角,不会有他容身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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