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王升道:“敬直娶新,确是桩好事,不能不去祝贺。
把请帖放下,告诉来人,就说会按时前去。对,你再去买些礼物,总不好空手前往。”
“小人明白。”
王升说完,躬身离去。
裴行俭看着王升离去背影,突然间眉头蹙。
王敬直迎娶新妇不足为奇。
他毕竟和南平公主已经离婚,且南平公主后来嫁给刘玄意,并且在年初时病故身亡。
皇帝李治是个仁厚之人。
南平公主是他姐姐,所以南平公主活着时候,王敬直当然不能结婚。
可现在,南平公主已经死。想必也有南平公主临死前托付,毕竟两人在离婚之前,夫妻关系很和睦。况且,王敬直是王珪之子,至今单身,终究不是好事。
县男美意,过府事改日再说吧。”
“喏!”
王升转身往外走。
“慢着!”
就在他准备要出门时候,裴行俭突然又唤住他。
种很怪异感觉,自心头涌起。
他也不知道那怪异感觉从何而来,只看着王升背影,很不舒服。
王升可是从河东开始就跟随他左右心腹,以前没有觉得,怎今天会有这种感觉?
所以,李治也就准许王敬直再婚。
和王敬直没什交集,他迎娶新妇,与也没有关系。
他是王珪之子,最终礼数。突然请过府,是种失礼行为,他应该很清楚。
那,他还要派人请前去?
裴行俭脑海中,骤然就闪过个念头。
王敬直自从回京以来,深居简出,从不与人联络,也很少请人到他府上去做客。
突然间邀请自己过府叙,又是何故?
“有没有问清楚,请过府有什事情?”
“哦,说是南城县男准备迎娶新妇,所以请郎君前去饮酒。”
不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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