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
清醒
时候，昔大家就已经倒在
那里……”
“昔秀芳最近，有什
异常吗？”
“倒是没有……
苩春彦脸上，顿时露出惊恐之色。
她沉默片刻，开始讲述昨晚经历。
她被卖来大加耶肆之后，因为善于养花，所以被安排来看护花园。这也正常，苩春彦样貌普通，很难吸引到那些寻芳客。看护花园对她来说，似乎也很合适。
“凌晨四更
点，如平日里样醒来。
收拾下后，就准备来花园清扫。没想到刚进入花园，就听到有喊叫声，于是连忙跑过来，就看到，就看到……”
嗯，熊津听说过，好像后世都还存在。
苏大为道：“为什会来长安？什时候来？”
“去年，有倭人袭击熊津城，逃出之后，与家人失去联系。
后来被个新罗商人骗来长安，把送到大加耶肆之后就失踪，就留在这边。”
苏大为扭头向宋大兴看去，见宋大兴点点头。
“宋班头，别吓她，让她缓缓，慢慢说。”
宋大兴点点头，道：“听到没有，苏帅问你话，你好好回答。把你刚才说那些，再说遍。”
苏大为摆摆手，示意他不要再说话。
“你叫苩春彦，是吗？”
“是！”
问都问，估摸着你也问不出什。”
苏大为笑笑，没有回答。
他跟着宋大兴来到个素雅庭院，在座小楼大厅里，看到那个叫苩春彦女人。
她年纪不大，看上去在二十上下。
圆脸，小眼睛，样貌也非常普通。
苩春彦闭上嘴巴，身子颤抖更加剧烈。
苏大为伸出手，轻轻按在她后背上，道：“别怕，别怕，慢慢说。”
苩春彦描述场景，和宋大兴说模样。
但是，苏大为却敏锐觉察到，她说到昔秀芳被害时，眼中闪过种异样神采。
“当时吓坏，脑子片空白。
其实这种情况，在大唐并不少见。
很多人都知道，长安人好猎奇，喜欢异域风情，所以很多人就做起人贩子买卖。从西域，从高丽，从天竺甚至安南等地找来风情各异女子，卖到长安坊间。
要不然，长安城里怎可能有那多胡姬？
很多人是被花言巧语骗来，之后再想回去就变得极为困难。
“那你把昨晚看到事情，再说遍。”
嗯，有点点夫余口音。
“百济人？”
“嗯。”
“百济何处人氏？”
“熊津。”
此时，她看上去好像头受惊小鹿，缩在那里，动不动。
苏大为走到她面前，蹲下身子，轻声道：“你叫苩春彦？”
她，没有回应。
“问你话呢？好好回答。”
宋大兴厉声道，那女人身子颤，慢慢抬起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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