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史那道真在心中默默想着。
苏庆节在这时开口道:“有阿史那贺鲁作证,这位咥运小王子因为突厥战败,直情绪消沉,今天被阿史那贺鲁发现自尽与营中。”
说着,他还向阿史那贺鲁看眼:“可汗,说
可毕竟是父子啊,总有些血缘亲情在吧?
从阿史那贺鲁身上完全看不出来这点。
阿史那道真仔细打量这位前西突厥沙钵罗可汗。
他年纪看起来五旬左右,两鬓斑白。
双稀稀眉梢下,眼睛略有浮肿,眼神略有些锐利。
至少从苏大为脸上,就没看出有任何吃惊神色。
阿史那道真目光投到苏庆节身上:“狮子,你这是?”
苏庆节摇摇头,伸手将阿史那道真推开边,向地上指指:“看下。”
阿史那道真差点破口大骂起来。
你这是要害阿弥不成?
此时若有陌生人闯进来,有他遮挡,应该也不能第眼就看到地上躺具尸体。
进来却是去而复返苏庆节。
他不是个人,还带另个人来。
阿史那道真只看眼,就觉得心里突跳。
这怕是,天要塌吧?
从不说大话,也不知无把握之事。”
“什……什意思?”
“你很快就会懂。”
“恶贼,别卖关子啊,你当说书呢?不告诉缘由,怎能安心?”
阿史那道真瞠目结舌,只觉苏大为所说匪夷所思。
他身材也有些发福,不像是年轻人那样结实。
但从依旧强壮身材来看,依稀还能看出年青时定然也是骁勇善战战士。
只不过,现在他除略有些锐利眼神,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与西突厥和可汗有关东西。
这是只被拔掉尾羽孔雀。
失去翅膀鹰。
但他终究没有发作。
因为阿史那贺鲁表现很奇怪,没有想像中父亲见到儿子死去悲痛,也没有震惊,更没有情绪失控,而是蹲下去摸摸咥运脖颈脉博,点点头:“确实是死。”
天底下,有这样父亲?
阿史那道真嘴巴张得足可以吞下枚鸡蛋。
虽说草原人信奉弱肉强食,不像中原人那样提倡孝道。
吉祥狮子苏庆节居然把阿史那贺鲁带来?
这是要作死吗?
让他看自己儿子凉透尸体?
阿史那道真双眼睛直勾勾瞪着苏庆节,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花来。
出乎阿史那道真意外是,苏大为对于苏庆节将阿史那贺鲁带来并不意外。
这种情况怎看都是死路条,阿弥他居然说有法子?
玩呢?
“不是,到底要不要顶这口缸?你倒是说居话啊,别光顾笑!”
阿史那道真正在焦急,忽听外面脚步声响起。
他下意识个闪身挡在咥运尸体前,戒备看向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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