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暮平轻轻握住他手掌,把那枚刻花纹和名字缩写戒指套进成岩无名指。
成岩从盒子里拿出另枚戒指,“你这要求,也要这要求你。”
“嗯?”江暮平没反应过来。
成岩帮他戴上戒指,说:“刚才有个你博士生来找你,那学生对你有意思吧。”
江暮平想想,问:“廖凡柯?”
“还有些事情需要你知晓:们不是形婚,在们婚姻有效期间内,你不能跟其他人产生感情,发展感情,发生关系。”
——简言之就是不能出轨。
江暮平认为这是场有效婚姻,他不允许“各玩各”这种情况存在。
成岩又好气又好笑,心道你们搞法律说话都这不中听吗。
“是不是有点严肃?”江暮平问成岩。
音,低沉嗓音震得成岩耳朵酥酥麻麻,成岩脑袋往沙发缝里缩下,偏偏头,缓缓睁开眼睛。
“成岩。”
江暮平面容和声音渐渐清晰,成岩哑着嗓子“嗯”声,声音带着刚睡醒慵懒。
“别在这睡,会感冒。”
成岩坐起身,垂着脑袋醒会神:“就眯会。”他抬起头,“你回来。”
“就知道。”成岩看他眼,“在们没离婚前,你也不能跟其他人产生感情。”
江暮平忍俊不禁,摇摇头:“他不是喜欢类型。”他看着成岩,“而且现在,是你丈夫。”
成岩笑声,点头:“有点吧。”
江暮平说:“戒指是禁戒标志,其实没那浪漫。”
“知道。”成岩说,“其实纹身也差不多。”
“帮你戴上?”
“嗯。”成岩把手伸过来。
“嗯,回来。”
江暮平手里拿着个丝绒质地礼物盒,他打开盒子,里面是对刻着花纹素银对戒。
成岩彻底清醒:“已经做好吗?”
“嗯。”江暮平捏出尺寸较小那枚戒指,动作优雅,语气庄重,“成先生,以后就是你合法丈夫。”
成岩同样庄重地凝视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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