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岩把手机关机放进兜里，转头看
眼江暮平，江暮平歪着脑袋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，这两天他都没怎
睡好，眼圈底下泛着淡淡
青。
成岩凑过去，低声问：“要不要戴眼罩？”
江暮平弹开眼皮，哑着嗓子嗯
声。江暮平不像成岩，他作息很规律，每天都会保证充足睡眠，偶尔睡得晚些，精神就会不足。
成岩把眼罩松紧带扣在江暮平耳朵上，贴在他耳边小声说：“你看你黑眼圈，不知道还以为你这两天跟
怎呢，不服老不行啊，江教授。”
江
江暮平推门出去，给成岩留下个正经背影。
初二，江暮平和成岩离开前天，他们去镇上买点当地特产，江州其实没什特产，所以他们逛半天就买点比较实用纪念品。不过姨妈会做很多当地小吃，这个天保存起来也不会坏，临走前她给他们打包很多，让他们带回去孝敬亲家公亲家母。
走时候，赵清语给他们人送个自己扎羊毛毡小玩偶，个是小绵羊，个是小狮子，做工精巧，非常可爱。
赵清语下学期就要高考，成岩不知道自己下次来会是什时候，他临走前对赵清语说：“祝你下学期高考旗开得胜。”
赵清语抿嘴笑笑：“嗯，打算考北城大学，以后说不定还能在北城再见到你。”
江暮平看上去不像喝得很醉样子，就算是醉，到现在酒精作用也应该消散，可他却像喝多似，忽然用很粗俗字眼对成岩说：“挺骚。”
成岩以为自己听错，他怔怔，抬下头，看着江暮平。
斯文人说粗话挺带劲，尤其是从江暮平嘴里说出来。
“抱歉。”江暮平道貌岸然地道歉。
成岩仍然是副饶有兴趣神情，不仅没觉得被冒犯，内心还在默默回味。他不知道江暮平说这个“骚”是指他纹身，还是指他本人。
成岩嗯声：“加油考，来话食宿全包。”
依旧是赵靖送他们去机场，他们来那天阳光明媚，离开这天天气也很好。成岩还记得多年前离开江州那天，天上飘着毛毛细雨，那是南方冬日特点。
成岩在上飞机前给贺宣发条信息-
走，宣哥-
嗯，路平安。
“你在说，还是在说纹身？”
江暮平不想撒谎：“……你和纹身。”
成岩在他脸上软乎乎地咬口，江暮平脸上没什肉，他转而又用舌头舔舔，“不就是只想给自己看，怎就骚。”
江暮平抱着他腰，侧过头去亲他嘴唇，“纹在这种地方还不骚。而且现在也看得到。”
江暮平搂着成岩腰直接把他抱进浴缸里，“再站会你就感冒，重洗个澡吧，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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