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暮平挑下眉。
成岩偏偏又不让他得意太久,眨眨眼睛,故意说:“教授,你技术
成岩身体不太舒服,没有吃多少,他身上没什力,洗澡就在江暮平床上躺下。
江暮平洗完澡,走进偏房卧室里,他在床边坐下来。成岩翻个身,面朝着他。
“咱俩婚姻期限就百年啊。”成岩似笑非笑,精神看上去还不大好。
“到期再续。”江暮平掀开被子躺进去,抚摸着成岩平坦小腹,问:“今天去医院?”
刚才江父和成岩对话,他大部分都听到。
“您不需要给他提这样建议。”江暮平语气平静,表情郑重,“爸,您好像对们之间关系有很大误解。”
江父抬头看向他。
江暮平说:“们很恩爱,未来百年都没有离婚打算。”
江父怔,脸上表情变化莫测,顿时不说话。
江母笑起来:“还百年呢,你都成精。”
江母不悦道:“跟你儿子结婚有什‘损’?你天不埋汰他两句你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?”
“怎,还冤枉他?今天成岩个人去医院看病,那小脸蜡黄,你那宝贝儿子跟着块去吗?”江父音量陡然升高,“这种人不跟他离婚干什?”
江父突然被江母责难,心下不快,火气也上来,话赶话道:“成岩,你就应该跟他离婚。”
江暮平进门就听见他爸怂恿他老婆跟自己离婚,他手里拎着在外头买些熟食,没什表情地停在门口。
江母抬头看眼,“暮平。”
“有点发烧。”成岩说着往他身边靠点,“去挂个水。”
江暮平低头,用额头碰下他额头,手仍旧按在他小腹上,“为什不告诉?”
“就发个烧,还是低烧。”
江暮平猜到这大概跟昨晚那场性事有关,便问:“除发烧,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?”
“没有,你技术挺好。”成岩眼神黏糊糊。
这顿饭吃得有些尴尬,江父全程没说几句话,估计还没缓过来,期间他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成岩和江暮平,默默地给他俩夹好几筷子菜。
把年纪,包袱还挺重。
江暮平无声地笑笑。
与江父形成鲜明对比江母,眼底开心藏也藏不住。
吃完饭,他们被江母留下过夜。
成岩转过头,江暮平垂眸,跟他对视眼。
江暮平走进去把熟食放在桌上,视线往他爸那扫眼,状似开玩笑地说:“好歹也是您亲生儿子,您没必要带头破坏婚姻吧。”
江父反问:“是破坏你婚姻吗?”
“您怂恿先生跟离婚。”
江父气结:“……这只是给成岩提出建议,接不接受那是成岩自己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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