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行书还是楷书？”
“都会。”
“草书也会吗？”
“会。”
“他来
啊，他是主办方邀请
讲师，在会议室里演讲呢。”成岩说，“
就是刚从会议室里出来，你想去听吗？”
这不涉及江暮平专业领域，他没有那
浓厚兴趣。江暮平摇头：“想逛
会。”
“那陪你。”“你不回去继续听吗？”
“不要紧，之后他们应该会在群里发视频，而且也听得差不多。”
江暮平嗯声。
那个叫老丁男人打量江暮平眼，朝成岩扬扬眉毛：“怎个情况？介绍介绍？”
成岩说：“这位是先生。”
“操，你都结婚？”老丁讶然，“什时候结啊，你这效率够高啊？记得前不久还有人在群里说要帮你介绍对象呢。你这人就是太独，从来没见你在群里冒过泡，你别是退群吧？”
“没有。”
老丁看看江暮平，又看看成岩，双手抱拳：“恭喜结婚啊。”
有些摊位台子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纹身器材。
很新奇体验，江暮平目光朝躺在床上裸体模特掠眼，成岩适时地站住脚，像是脑袋后面长眼睛似，转过身来审视着江暮平。
江暮平与他对视着。
成岩走到他面前，故意抬手挡住他眼睛，笑着说：“不许看。你这个已婚人士怎能看别人裸体呢。”
成岩就是开玩笑，想逗逗江暮平。
“能不能给写副字啊，想纹在身上。”
江暮平扭头看他眼，“怎突然又想纹？”
“意义
他们看到个专门讲解书法纹身摊位，纹身师带来模特光着上半身，肩上纹几排行草。
江暮平驻足，多看几眼。
成岩也很喜欢书法纹身，可惜他硬笔字实在不漂亮，软笔书法更不必说。书法纹身不是他擅长领域，他也没给人纹过这种类型。
虽然成岩决定不纹“蛇与玫瑰”那个图案，但他其实还是想在身上留下点东西，有关于江暮平。
“江教授，记得你会书法？”
“谢谢。”
“那边有兄弟在等，先过去啊。”
“嗯。”
两人继续逛着。
“你跟贺宣联系吗？”江暮平问，“你不是说他今天也会来吗。”
这种交流会他参加过太多，像这种不穿衣服模特在交流会上是非常常见，如果成岩真不想江暮平看到，他压根就不会带他过来。
江暮平握住成岩手，放到嘴边吻吻他手心。
“要不你把眼睛拿去得。”江暮平浅浅地笑着。
交流会上有不少与成岩相识业内人士，撞见这边情况，立刻有人停下来打招呼：“这不是成岩吗。”
成岩转过头，颔首致意：“老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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