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大夫年纪大，资格老，能在刘副主任面前说上两句话，他笑呵呵地开口：“都那
忙，哪有功夫收拾卫生，看得过去就行啦。”
小大夫把沙发收拾干净，梁佟坐下，刘主任亲自给他倒
“你忙你
，”梁佟说，“
会过来。”
神经外科办公室里稀稀拉拉坐几个人，梁佟敲敲门，听到里面有人问“找谁”。
“邱大夫。”梁佟说。
刘主任正跟姜大夫说话，听到梁佟声音抬下头。
“梁总！又来找梦长啊。”刘主任走过来，“他去查房，快，进来坐。”
“什时候？”
“马上。”
“还有点工作要处理，劳烦你在办公室等会。”
梁佟敏锐地察觉到邱梦长态度又变得客套疏远，“怎，几天没见，又变成‘梁总’吗？”
邱梦长笑笑，语双关：“你不是直都是梁总吗？”
啊，你想那多能找得到男朋友吗？”邱梦长看着她，“活着只要不负当下就好。”
“那你能当男朋友不？”余菲菲忽然直球攻击。
邱梦长摇头：“当不。”
余菲菲偏头笑：“好狠心男人，你好歹想想再拒绝啊。”
出病房，人堆里直有手机震动声，实习医生提醒道：“邱老师，是不是你手机在响啊？”
梁佟走进屋，沙发上都是杂物，刘主任招呼他往邱梦长位置上坐。
刘主任平时是坐主任办公室，不解主治医师办公室情况，坐在邱梦长隔壁小大夫弱弱地提醒句：“主任，邱大夫不太喜欢别人坐他位置。”
刘主任不满地皱起眉头：“哪来臭毛病。”
小大夫很有眼力见儿，虽然不认识梁佟，但见刘主任对他这客气，起身说：“没事儿，把沙发收拾收拾。”
刘主任见缝插针地教育：“你看看你们，办公室乱得啊……资料乱拿乱放，要找时候找不到怎办？”
这话里调侃意味太重，没人敢这跟梁佟说话。
“你心里要是真把当‘梁总’，就不会这跟说话。”
邱梦长身上要不是有那股子随性自劲儿，梁佟还真未必能看上他。
“那倒是失礼。”
邱梦长今天好像特别来劲，梁佟觉得有趣，隔着电话笑声。
邱梦长摸出手机看眼，说句“稍等”，走到旁接通电话。
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声音：“邱大夫。”
邱梦长嗯声，莫名其妙，忽然觉得有点尴尬。听到梁佟声音，他就想起上次那顿早餐。
虽然梁佟没有明确表达意思，但他举动都称得上直白，邱梦长猜到梁佟先前邀他吃饭可能另有目，但确实没想到这个“目”是他自己。
“在附院附近办事，会来拿打火机。”梁佟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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