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鹤推门走进来,抬眼就看见站在洗漱台前,脸上乱成团还挂着水珠晋远,无端地抿唇笑下。
“想笑就笑吧,不用憋着。”晋远也是睡迷糊时犯蠢,这会儿被江鹤看笑话,也无所谓,反正也没有比在电梯里放说他坏话语音更尴尬事。
“没有笑,”江鹤将唇线拉回正常弧度,打开洗漱台旁个壁柜,从里面取出瓶卸妆水和卸妆棉递给晋远,忍忍又说
晋远沉默会儿,问他道:“洗漱间在哪儿,想洗个脸。”
江鹤指指旁暗门。
晋远从床上起身,拉开洗漱间暗门,拧开水龙头狠狠地洗把脸,浑浑噩噩脑袋才渐渐有所清醒,他抬起右手看看无名指上戒指,反复记下它样式,这才缓缓摘下来,放在旁洗漱池上。
正要抬脚出去时候,晋远抬眸看眼镜子里自己,下刻,他表情就皲裂开来。
刚刚洗脸洗得太用力,把脸上妆都给洗花,现在正东块西块搅和在起,难看死。
正你以后也不会再上别人床。”
晋远听到这个回复才觉得正确,翻个身继续睡,等他醒来时候,整个卧室昏暗不已,只有半扇窗帘拉开,窗外有点夕阳余晖洒落进来,躺在他身旁人此刻正站在那半拉开窗帘前看着屋外景色默默出神,夕阳把他影子倒映得长长,看上去有点孤寂。
晋远从床上撑起来,感觉右手无名指上套着个东西,伸手看,是枚璀璨夺目女式钻戒。
江鹤听见床上动静,朝他看过来:“醒?”
“嗯,”晋远回应声,抬起右手上钻戒问他:“这个是?”
而且他现在在江鹤家,卸妆和化妆都没有办法做到,难道要他顶着这样张脸出去和江鹤度过剩下时间?
可能是他在洗漱间待时间有点儿长,门外江鹤突然敲敲门问道:“怎?”
晋远试着用水洗洗,想把其余妆给洗掉,奈何这东西还具有防水性,弄花容易清洗干净难,听见江鹤问话,泄气般地说道:“你家有卸妆棉吗,把脸上妆给洗花。”
“有,”江鹤立马说道,“可以进来?”
“可以。”
江鹤扫眼那套上钻戒更加漂亮手,笑下:“是送给女朋友礼物。”
“这有点贵重,不能收。”晋远看这钻戒就感觉价格不菲,而且他收这东西也不合适。
“戴着吧,今天天还没有过,你现在还是女朋友,女朋友是不能拒绝男朋友送东西,”江鹤无所谓地说道,“而且,你戴过戒指再给别人也不合适。”
晋远闻言动作顿顿:“那走时候再还给你。”
江鹤敷衍地颔首:“随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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