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日再与二哥说,这次别说什
宋佩瑜转过身来仰躺在床上,只露出明亮眉眼望着宋景珏,“你怎会如此想?”
宋景珏将侧面翘起来头发按下去,低声道,“别以为不知道,大哥根本就没让你给嫂子在殿下那求礼冠。听说吕氏府上准备做礼冠时候,派人来问大伯娘意见,大哥整宿都没睡觉,转天抓着寸厚纸去找大伯娘,上面都是礼冠草图。”
宋佩瑜无所谓耸下肩膀,他还真不知道这个插曲。
不过也没关系,没谁规定新娘子婚礼当天只能戴顶礼冠,反正吉服肯定不止件,宋氏和吕氏都家大业大,娶妻嫁女规矩更是铺张繁琐,宋景明精心设计礼冠必然也能用上。
对宋景珏倒是不必解释那清楚,宋佩瑜给宋景珏讲另外道理,“帮吕氏女求礼冠,也是给景明求脸面。和谢侍郎又没仇,做什要找他麻烦。况且东宫也是好意,只是没想到谢侍郎说法和行为不罢。殿下如此尊贵,知道会错意后还愿意另赐谢老夫人珍宝,要是谢侍郎,恐怕要羞愧死。”
,也要敲打他。
来福偏不让谢侍郎如意,笑吟吟从怀里掏出崭新礼单来,口口声声‘殿下交代要替安公公给老夫人和谢大人赔罪,特意多赐些小玩意。’
还要吩咐随行人将每件礼盒中东西都拿出来,拉着谢侍郎和前院宾客仔细赏玩,对种种物件来历如数家珍,碰巧每样东西都有来历可说,曾经主人都是宗室贵女,至少是个县主。
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,况且来福背后还有人撑腰。
谢侍郎就算再怎痛苦,也要由着来福长篇大论,最后连专为宴席请歌姬舞姬都省下来。
宋景珏脸色挣扎着变换几个表情,最后停留在赞同上,“殿下真是个好人。”
“你心思也没用在别处,还是想想慕容姑娘吧。”宋佩瑜听谢府笑话时候没少吃东西,这会才开始撑得慌,干脆坐起来和宋景珏聊天。
‘慕容姑娘’仿佛是个开关,恢复些精神宋景珏立刻委顿下去,“父亲都说不可能,若是再纠缠,和浪荡子有和区别。”
宋佩瑜发出声闷笑,十分确定少年慕艾会让人降智。
可怜宋景珏原本就不太聪明,如今竟然透着股憨傻劲。
金宝跟在宋二身边,将切尽收眼底。
他也是个能人,竟然能毫无违和感仿照安公公、谢侍郎和来福表情语调。
不仅久未见过语言类节目宋佩瑜看得舒爽,连为情所伤宋景珏都暂时将他慕容姑娘放下,露出笑颜。
等到金宝吹蜡烛,领赏离去。
宋佩瑜都快睡着,宋景珏突然从床上蹿起来,目光怀疑望向宋佩瑜,“谢府事不会也是你主意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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