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到宋佩瑜时候,不知道是不是仅有好香都被挑出来,他连插三次香,都是刚立在香炉中就断成几截。
宋佩瑜第四次去拿著香,将原本只有三句歌颂永和帝功绩话,变成百来字语气抑扬顿挫小作文,仍旧失败。
第五次,百来字小作文当场扩写,歌颂永和帝功绩用时间比之前多近倍,再次失败。
宋佩瑜脸色丝毫不变,收拾好断香,又去选
第二位宋瑾瑜手拎着承恩侯脖领,手将腰间做装饰锦囊塞进承恩侯嘴里,免得承恩侯口不择言。
本位于百官中宋二快步走到香炉边,将断香捡出来放到袖子里,又亲自挑新著香递到挣扎无果已经开始掉眼泪鼻涕承恩侯面前,“请承恩侯上头香。”
承恩侯彻底呆住,整个身体重量都依靠在宋瑾瑜身上。
宋瑾瑜低头打量下承恩侯脸色,干脆拖着他重新走到香炉前,用目光示意宋二。
宋二抓着承恩侯颤抖不已手握着著香插在大香炉正中央,朗声道,“陛下安置兵难流民,乃大福德。”
正是秦皇牌位。
当初找祖宗时候只顾着面子,如今祭祀可是吃足苦头。
秦皇距今已有八百年,总不能凭空蹦出永和帝来,期间又陆续加十多位人,如今要永和帝、肃王和重奕依次跪拜过去。
宋佩瑜跪在百官中间,刚好能看到永和帝、肃王和重奕不停起来、跪下,行三跪九叩大礼过程。
相比之下朝臣们只需要安静跪在后面,肃容等待永和帝、肃王和重奕祭拜完所有祖。
说罢,宋二顺势将瘫软承恩侯接过来,直接将承恩侯送出太庙。
宋瑾瑜若无其事整理下衣服,瞥眼刚才同样被吓傻,正抖着手给他递香钦天监*员,轻轻拂开对方手,亲自去挑著香在吉烛处点燃,插到香炉里,“陛下……”
后面*员见状,提在嗓子眼心才落下来,行动间愈发小心翼翼,生怕再犯和承恩侯般错误。
承恩侯是永和帝泰山,就算真破坏祭祀也罪不至死,他们是有几个脑袋?
只是香炉后著香委实言难尽,就算早有准备,后面人仍旧遇到插香即断情况。
好不容易熬到祭拜结束,永和帝和肃王早就摇摇欲坠,脚步虚乏得似乎随时都会倒地,唯有重奕还站得跟颗小白杨似挺拔。
群臣都是有眼色人,轻易不会在这种大日子去触永和帝霉头,见永和帝已经满脸疲惫,安静又快速去走最后流程。
按照品级去大香炉插香,再说句歌颂永和帝本年功绩话。
承恩侯第位,著香刚插上去,突然齐刷刷从中间断成两截。
“嘶~”承恩侯不可置信倒退两步,提起袍子就要跪下请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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