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下马车,还没想好要用什堵重奕嘴,突然有勤政殿太监跑来,对出来迎接宋佩瑜安公公道,“陛下在勤政殿,为钦天监监正府上抄出来东西大怒,你快让殿下去劝劝陛下。”
安公公神色犹豫,永和帝不是脾气好人。恰恰相反,他出身低贱,少时就在市井混迹,唯有将别人都震慑住,才能步步爬到现在。因此永和帝在勤政殿发怒并不少见,却从来都没有勤政殿人巴巴来报信。
“可是牵涉到……”安公公声音细弱
金宝顺着宋佩瑜目光看到墙上挂画,秒懂宋佩瑜说是哪个‘他’,摇头道,“都是些去哪个小妾房里过夜之类鸡毛蒜皮小事,细数也没什异常。”
见宋佩瑜久久没有说话,金宝主动道,“让小花主动去打听消息?”
前段时间宋佩瑜突然要金宝去收集建远将军消息,金宝暗中寻找突破口,意外发现建远将军宠妾身边大丫鬟是从外面买奴才,大丫鬟亲妹妹被卖到宋府庄子上。
金宝通过这层关系,将大丫鬟拿在手中,还弄到枚建远将军贴身玉佩。
宋佩瑜沉思良久,坚定摇头,“去递牌子,要去东宫请安。”
去树上蹲着?撞到你们脸上,总不会再像个瞎子似看不见吧?”
错过将油纸包再捡起来最好机会,宋佩瑜干脆不再想这件事,免得在脸上露出端倪来,平白增加风险。
而且重奕始终都没提起油纸包,也许是没看见呢?
这个时候,宋佩瑜很难不心存侥幸。
然而夜深人静躺在天虎居床上,宋佩瑜仔细回想在刘府时每个画面,却不得不撕碎他侥幸。
小花只是个妾室丫鬟罢,能在保证不牵连自己情况下,将魏忠贴身玉佩拿出府已经是极限。再做更多反而容易打草惊蛇,将情况推向更糟糕境地。
既然无法从建远将军魏忠处寻找到突破口,那就还是要想办法封重奕口才行。
重奕已经看到他行为,除非永和帝将玉佩按下,否则重奕肯定会知道他在刘府特意丢下油纸包里是什。
以永和帝对重奕宠爱,肯定会毫无条件相信重奕话,就算他能在最后时刻找到魏忠是陈国细作证据,也免不得要留下污点。
只是宋佩瑜没想到,刘府事居然处理这快。
重奕什都看见。
没马上揭穿他,也许是并不在意,也许是懒得开口,还有可能是等着他去主动坦白。
翻来覆去整夜未眠,宋佩瑜无奈发现,无论重奕是什心思,他都不知道要从什角度说服重奕帮他保密。
但也不能就此躺平听天由命。
宋佩瑜洗漱后写两副大字静心,将金宝叫到书房单独问话,“最近他周围可否有不同寻常事情发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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