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可能!”魏忠伸手就要去抢玉佩,肃王却猛个抬手躲开,还顺势赏魏忠脚。
肃王踢得毫不客气,就算是魏忠这样在战场磨砺过壮汉都趴在地上,他连忙爬起来,“臣用这玉佩三年,从来不知道玉佩里面竟然是空心。这定不是臣玉佩,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臣。”
千牛卫能精准去建远将军府抓人,早就肯定这块玉佩就是魏忠东西。任凭魏忠再怎喊,也只会让在座人摇头。肃王将玉佩恢复原样,随手系在腰间,又去拿地上
始终紧绷情绪松弛下来,宋佩瑜眼尖发现重奕靴子边也有相同油纸,可见刚才永和帝在大发雷霆,却没影响重奕吃糖心情。
魏忠和平彰脸上满是相似茫然和不安,平彰慌忙目光捕捉到重奕身影才稍稍平静些,给永和帝问安声音却仍旧止不住发抖。
肃王先问魏忠,“建远将军可认识地上玉佩?”
魏忠长相只能说平凡却异常憨厚,因此脸上茫然和震惊就格外有说服力,“这是臣十分喜欢块玉佩,半个月前就丢。”
肃王从座位上起来,将地上玉佩捡起来握在手中,冷声道,“那你倒是说说,你丢失玉佩为什会恰好出现在钦天监监正刘克府邸?”
异形状,地上也满是污秽血迹,想来他身上已经上过刑。
往日里宋佩瑜院子里丫鬟婆子犯事,都有宋老夫人和叶氏帮他处理,这还是宋佩瑜第次看到如此血腥画面,他平静移开目光,将眼中不忍妥善藏好。
孟公公又似幽灵般从外面进来,附在永和帝耳边说话。
永和帝沉声道,“将他们压上来。”
宋佩瑜顺着大开门看过去,瞳孔猛得缩紧。
魏忠不可置信看向已经力竭正趴在地上喘气刘克,结巴开口,“可,可能是,有人,偷臣玉佩,然后卖给刘克……”
说到最后,魏忠自己都信,眼巴巴望着肃王。
肃王双手握住玉佩上下两端,猛地拧下,玉佩忽然从中间分成两半。
这玉佩竟然是空心,只是里面并没有东西。
“里面东西呢?”肃王将分成两半玉佩平摊在魏忠眼皮底下。
被压上来居然是魏忠和平彰。
宋佩瑜原以为是他在刘府放玉佩事,bao露,抄家刘府才会牵涉到东宫,如今看来倒是他心中有鬼,就成惊弓之鸟。
情绪大喜大落之下,第次经历这大危机宋佩瑜未免有些脚软,伸手抓住重奕椅背稳定身形,忽然感觉手背上热,有什东西被塞进手心。
宋佩瑜不动声色收回手,借着遮挡看去,顿时哭笑不得。
是块被油纸包着硬糖,看油纸上图案,正是宋佩瑜送到东宫年礼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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