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佩瑜从包房出来,专门让人送热水和洗漱东西去云沉所在包房,整理下被云沉抓皱衣服,才回重奕所在包房。
包房内重奕正半躺在软塌上听封神演义,手边赫然摆着盘泡芙。
平彰和穆清仍旧围着桌球打转,颇有几分被迷住模样。
宋佩瑜看着那盘泡芙就觉得血压在上升,三步并为两步走到重奕身边,从瓷瓶里取根干净木签,利落将大半盘泡芙串成串。唯剩下最后两个孤零零泡芙,实在串不下。
重奕伸手就要去扎盘子里剩下两个泡芙,宋佩瑜
白出事,不信和吕氏与穆氏争夺无关。”
“云氏自从决定追随穆公后,对穆公满腔真诚,连最重要南临矿场,每年都要分出三分之产出给穆公。可穆公又是怎对待云氏?”云沉抹把眼泪,言语间隐约带着哭腔,“哪怕穆三爷露个口风,愿意将那三座远不如铁矿山林匀给云氏座,也不至于彻底伤心。”
宋佩瑜眨眨眼睛,似乎被云沉情绪牵动,眼底竟然也隐隐有泪光闪现,蹲在地上对情绪失控云沉道,“大人莫要太伤心,也许穆氏也正有此意,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也是未知。”
云沉捂着脸重重摇摇头,嗓音沙哑几乎发不出声音,“明白少尹顾虑是什,只要您愿意为传话,马上去回绝穆三爷,不用他再帮周旋。就算那两座铁矿最后都没能保住,南临云氏也不会将结果算在殿下身上。追随穆公二十年,儿也是世家公子,从小就如同奴仆似跟在和公子身边,若不是失望至极,又怎会越过穆氏再来求殿下。”
宋佩瑜将袖子里帕子抽出来递给云沉,又劝两句,直到云沉不再痛哭,才道,“南临事也不是日两日就能有结果,就算殿下知晓,在刑部上奏之前也无法做什,这件事还是穆三爷人在其职,更好说话些。”
“不过您既然有难以释怀难处,也不再多劝。”宋佩瑜将另个袖子里帕子也给云沉,“给您个准话,殿下只能让刑部彻查此事,秉公处理。再多,却是做不到,也不能做。”
“如此,您要是还坚定将此事托付给殿下,就回府等待消息。若是改主意,就当今日没见过大人,绝不会多嘴与任何人提起此事。”
云沉将脸上汗水与泪水鼻涕混合在起东西都抹在手绢上,直接将手绢塞到自己袖子里,肃容对正前方磕个头,坚定道,“请殿下为臣做主,无论结果如何,南临云氏绝无悔意。”
良久后,偌大房间内只剩下云沉个人。
他脸上忽而扬起苦笑,继而面无表情坐在地上陷入深思,唯有眼中狠色久久不曾退却,再也不是在宋佩瑜面前那副濒临崩溃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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