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有永和帝或者长公主命令,否则她没办法单独回长公主府。
惠阳县主再次主动靠近宋佩瑜,低声道,“现在没法出宫,能不能劳烦宋大人安排人去长公主府安抚灵云公主?”
还在想到底是重奕有问题,还是惠阳县主有问题宋佩瑜漫不经心应声,“嗯?”
惠阳县主脸色苍白许多,连带着声音也比之前更低沉,“怕有风言风语传入灵云公主耳中,让她想不开,做错事。”
说罢,惠阳县主深深对宋佩瑜福下身,
宋佩瑜见到惠阳县主反应,面色越发温和。
惠阳县主脸上闪而过心虚告诉他,惠阳县主底气,不是因为永和帝属意她做太子妃。
而且他提起惠阳县主是重奕表妹时候,惠阳县主也没什特殊表现,提起惠阳县主与重奕同窗之谊时,惠阳县主才像是被戳中心事似,将头垂更低。
也就是说,惠阳县主底气也不是来自长公主。
除永和帝与长公主,只可能是重奕。
被宋佩瑜询问后,惠阳县主却发现,虽然她知道很多事,却没办法与别人提起,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证据,能证明她说是事实。
找不到说服别人理由,就贸然预知未来,说不定还会给自己引来无数麻烦。
惠阳县主苍白着脸,勉强露出抹笑意,轻声道,“刚才最后从房中出来,听到言片语,才知道殿下是因为拒婚才被陛下责罚。”
宋佩瑜点点头。
惠阳县主撒谎。
宋佩瑜将刚才在重奕房中时,被重奕拉过手蜷缩在起。
如果不是重奕表面看着在感情方面憨傻老实,背地里却是时间管理大师,格外擅长脚踏几只船。
以目前情况,宋佩瑜也只能想到,惠阳县主做白日梦,这种可能。
惠阳县主羞涩劲头过去后,又抬头望宋佩瑜眼,发现宋佩瑜正站在让她觉得安全距离外,安静等待她回神。
这让惠阳县主觉得更不好意思同时,刚刚对宋佩瑜升起警惕心也降下去,连带着被激动情绪影响理智又恢复不少。
刚才最后从房间出来人明明是他,而且他什都没有听到。
宋佩瑜无意拆穿惠阳县主,惠阳县主越是慌乱,越方便他套话。
“原来陛下早就属意县主做太子妃。”宋佩瑜将视线落在惠阳县主身后桃花树上,只用眼角余光观察惠阳县主脸色,故意道,“县主不仅是殿下表妹,还与殿下有同窗情谊,确实与其他咸阳贵女不同。”
惠阳县主轻轻抿起嘴角,有被宋佩瑜误会心虚,更多却是听到宋佩瑜说她与其他人不同喜悦。
她权衡之后,默认宋佩瑜话中‘是永和帝属意她成为太子妃’意思。多说多错,她不能再露出更多破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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