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从小到大
经历，八皇子很难对卫国产生好感和流连。
以他在赵国为父皇守丧时，卫国频繁报来丧信和身上越来越后厚重丧服推测，他父亲，他兄弟们，差不多已经在地府团聚
。
就算他回到卫国，也未必能见到熟悉面孔。
既然如此，赵国是否对卫国
八皇子喜形于色，右手举过头顶，连声保证，“
肯定听话，太子殿下叫往东就绝不往西！”
吕纪和冷不丁插嘴，“如果殿下命令你回卫国，为们传递消息呢？”
八皇子嘴角笑意顿时僵住，逐渐变成比哭还难看笑。
良久后，低着头八皇子才小声道，“什
都听太子。”
其实这对八皇子来说，并不是个太让人难以抉择问题。
“所以能不能别让回卫国？”八皇子抠着交缠在
起手指，鼓足勇气去看重奕脸。
这是八皇子傻乎乎直接道破重奕身份后，第次敢用正眼睛看重奕。
重奕没马上拒绝，“理由”
八皇子愣住，满脸‘你居然理会’诧异。
本来就不怎聪明人，看上去更蠢。
不敢！”八皇子屁股刚从椅子上抬起来，就再次感受到重奕‘和善’目光，只能再坐回去。
他带着哭腔道，“定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，求你们放过吧。”
宋佩瑜揉揉又开始跳动眉心，低声道，“别哭”
八皇子也是够厉害，哭两个多时辰，嗓子还是如此清亮。
“……忍，忍不……嗝！”八皇子伸手捂住嘴，边默默流泪，边闷声道，“能忍住！”
他人生十几年中，短短几个月赵国生活，是他最开心放松日子。
在赵国，不会有‘兄弟’欺负他，也不会有‘兄弟’伴读欺负他，更不会有‘兄弟’身前奴仆欺负他。
他只要哄着重奕，让重奕开心，就能让重奕身边人对他格外照顾，这是八皇子还在卫国时候，想都不敢想事。
八皇子内心深处甚至觉得，在赵国，他才活像是个皇子。
至于卫国……
“……”
八皇子开口数次，每次都是以开头，然后完全进行不下去，脸上焦急与慌乱交织在起，指甲周围被自己抠得流血都没发现。
重奕等耐心尽失，冷声开口，“想活着？”
八皇子小鸡啄米似点头。
重奕大方给八皇子提供选择余地，“你肯听话，孤就让你活着。”
吕纪和看着八皇子又蠢又可怜模样，忽然觉得良心有点痛。
只有点点，完全不会阻碍他继续逼问。
“你现在是在们面前，自然这说。如果站在你面前是拿着刑具卫国人，你能瞒住什？”
八皇子羞愧低下头。
他竟然完全没法反驳吕纪和这番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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