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周围片漆黑缘故,宋佩瑜有种只剩下他和重奕两个人错觉,或者是身体过于难受,导致整个人都变得脆弱柔软。
他毫无顾忌撒娇,“不去,不让他们知道。”
重奕顿顿,缓
宋佩瑜短暂安静会,然后开始变本加厉挣扎,他将重奕手握在自己手中,双手插进重奕指缝中,重重与重奕手摩擦,发出仿佛梦话似委屈声音,“痒”
重奕闻言,目光从宋佩瑜仍旧在他手上摩擦双手,移动到宋佩瑜不老实双腿上,立刻想到问题所在。
是那瓶药膏。
重奕立刻越过宋佩瑜,想要去问金宝那瓶膏药究竟是什用处,为什会让宋佩瑜难受成这样。
他刚挪到床边,正在找鞋,忽然感觉到被人抱住腰。
天还没亮呢。
也许是夜深人静原因,重奕觉得宋佩瑜呼吸声都比往日里更重。
不对,宋佩瑜呼吸声就是比往日里粗重。
重奕立刻翻身坐起来,夜色虽暗,却对他视线没什影响,他能看得出来宋佩瑜脸也比往日红些。
他将手放在宋佩瑜额头上,温度却没什差异。
,只是伸手将宋佩瑜从闷在枕头上姿势,变成仰躺姿势。
等宋佩瑜睡熟后,重奕才将宋佩瑜手缓缓抬到鼻翼下。
越来越浓重香味果然来源于此,重奕却没法分辨出是什香。
想起前段时间宋佩瑜似乎抱怨过,再这操劳下去,早晚要英年早秃。
难道本该是抹在头上生发膏药?
“难受。”委屈又沮丧声音从重奕身后响起,宋佩瑜被自己折腾醒。
重奕将鞋踩在脚底,拍拍宋佩瑜手,“去让银宝来给你看看。”
宋佩瑜手更用力,他醒过来后,就从又麻又痒位置猜到难受原因,怎可能愿意让银宝来看?
金宝拿来给他用药,肯定先让银宝看过。
到时候他怎和金宝银宝解释,为什要将膏药抹手上、腿上到处都是。
重奕皱着眉毛将手拿开,低头贴上去,也没觉得冷或者热。
既然没有发热,没什会这样。
难道是做噩梦?
仿佛是为印证重奕猜想,睡姿乖巧老实,整夜都不会改变动作宋佩瑜,突然开始频繁翻身。
重奕张开手臂,笨拙又温柔轻拍在宋佩瑜背上,他小时候听过老嬷嬷哄他睡觉曲子,却唱不出来,只能小声告诉宋佩瑜,“在这,睡吧。”
重奕伸手在宋佩瑜堪称茂盛头发上轻抚下,也跟着躺下来。
可惜过许久,重奕都没能睡着。
他觉得腿有些痒,不至于难以忍受,配着床帐内越来越浓郁香味却让人心生烦躁。
想出去舞剑,又不想这早起床。
重奕睁着眼睛望着床帐外漆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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