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间,便临近宋瑾瑜寿辰。
宋佩瑜特意提前好多天与重奕说,这段时间要多在家住几天。
前几年宋瑾瑜寿辰时候,他都因为各种原因没在咸阳。
今年他不仅在咸阳,手头还恰好没有其他事忙,自然要亲自操持宋瑾瑜寿辰。
往日里宋佩瑜每次与重奕说要回家住,尤其是要连续几天都回家住时候,重奕虽然从来都没坚定阻止过宋佩瑜,却总是会在细微举动上流露出不舍,让宋佩瑜有所触动。
不仅因为尚方,还因为薛临从来没与他提起过陈国之行。
他以为全心全意向着他好儿子,也从来都没告诉过他,自己还有个逼真到让人分不出真假替身。
他真信薛临这段时间在东宫深入简出,是因为当初替他挡箭旧伤复发。
心软之下,为让薛临太子之位更加稳固,甚至不惜苛待其他儿子。
如今再去细想这些事,显开帝觉得日夜担心薛临自己,就像是个跳梁小丑般可笑。
他是九州唯主人!
薛临狠狠咬着牙,直到嘴中蔓延开浓郁铁锈味道,才从几乎无法压抑愤慨中获得半分清明,目光中几不可见委屈逐渐转化为冷漠。
他给过显开帝机会……显开帝却如此回报他,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。
在那之前,他要先弄明白现在是怎回事。
薛临边在显开帝拳脚下打滚,边连蒙带猜弄明白显开帝扔到他脸上这封信内容。
比如宋佩瑜前天回家住,第二天进宫后,重奕就会仿佛不经意与宋佩瑜说‘半夜醒来发现你不在,还以为是去出恭,等许久才想起来你回家。’
即使不怎相信重奕这番话,宋佩瑜也会难以抑制心软。
宋佩瑜总觉得,他就像是在婆婆和儿媳妇中间左右为难‘渣男’。
既想婆
可惜赵国与陈国距离还是太过遥远,而且从黎国开始就没有水泥路存在,消息传递更慢。
宋佩瑜虽然能大致猜到陈国发生事,却没办法第时间证明他猜测没错,只能每日翘首以盼等着薛临倒霉信件。
他倒是没想过,能如此简单扳倒薛临。
但薛临倒霉,对他来说就是喜事。
就当是先替重奕收点利息。
想到他费尽心思手段准备,都变成赵国污蔑他已经死亡证据,薛临心口憋着最后口气也散个彻底。
终于在惊怒交加下昏过去。
显开帝又在薛临屁股上踹脚,目光复杂望着地上昏迷不醒薛临许久,才喘着粗气道,“叫太医来给太子医治。”
黎国还没将赵国送去‘陈国太子尸身’送来陈国。
虽然心中有所预感,东宫这个薛临就是真正薛临,但显开帝却不可避免因为尚且在黎国‘薛临’而心存芥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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