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佩瑜无意识握紧窗框,心中忽然升起奇妙预感,连带着声音都变得轻缓起来,“然后呢?”
这次开口是同样难掩气虚银宝,“殿下听闻您刚饮药,至少要五六个时辰才会醒,就点兵去乐县。”
宋佩瑜神情恍惚走回床边,仰躺在床上怔怔望着床顶。
乐县,是兖州距离翼州析县最近县城,也是兖州八关之。
银宝喋喋不休劝说下,开始昏天暗地养病生活。
某日,宋佩瑜醒来后,嘴角仍带着欢喜笑容。
他梦到重奕痛击突厥后,立刻赶来析县与他团聚。
拉铃唤外面人进门,宋佩瑜却发现金宝和银宝也肉眼可见兴高采烈,下意识扬起嘴角,“有什喜事,让你们如此高兴?”
金宝和银宝对视眼,异口同声道,“主子高兴,们自然跟着高兴。”
宋佩瑜下意识摸下嘴角,“你们怎知道做好梦。”
“梦?”银宝怔住,保持着手指搭在宋佩瑜手腕上动作,诧异抬起头,“主子知道殿下在昨夜赶来析县,还当成梦境?”愣住人变成宋佩瑜,还没彻底反应过来银宝说什,已经伸着头往屏风后面看,“他真来?”
金宝见宋佩瑜赤脚就要踩在地上,连忙弯腰将床底下鞋掏出来,“主子别急!殿下不在城内。”
宋佩瑜还是将鞋穿上走到窗边,才回头细问金宝,“怎会不在城内,难道他还有要紧事?”
金宝又和银宝对视眼,脸上浮现掩饰不住心虚,慢吞吞道,“殿下见您卧床,责怪们没好生伺候,们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几句,说您是被兖州人气得卧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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