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奕本以为,开始纳采后,很快就能走完六礼,然后大婚。
可惜永和帝不同意。
永
又不是生活太舒心,非要找罪受。
忽然听见远处格外明显脚步声,宋佩瑜立刻将重奕衣领拉好。
金宝正低着头,在远处原地踏步,显然是在等着宋佩瑜和重奕发现他存在。
听见宋佩瑜唤他,金宝才大步走过来,目不斜视盯着摇椅,将手中信递给宋佩瑜,“这是从豫州传回来消息。”
懒散卧倒重奕听见‘豫州’两个字,立刻打起精神,主动坐起来去看宋佩瑜手中已经展开信。
只手搂住宋佩瑜腰,只手虚搭在宋佩瑜毛绒绒头上,露出舒心笑容。
重奕皮肤极白,即使宋佩瑜下嘴时尚且没完全失去理智,也在重奕锁骨下方,留下没破皮却狰狞青紫痕迹。
宋佩瑜看着他留下痕迹,顿时什气都消,只剩下心疼。
尤其是抬头后,发现重奕正满脸无辜望着他,作为‘被害人’,反而双眼深处满是歉意。
宋佩瑜心更是软得塌糊涂,忍不住低下头在狰狞痕迹上轻吻下。
全没想到,重奕会在这个时候,忽然提起几个月前毫不相关事。
等等……
宋佩瑜眯起眼睛,危险目光直勾勾盯着重奕,“你觉得在说你不行?”
重奕老实摇头,他当然知道宋佩瑜是在说薛临。
“只是防患于未然,想让你安心。”重奕满脸诚恳道。
“该正式问名”重奕迫不及待得道。
之前走六礼等将近三个月,是因为薛临横插杠,弄出那些顺口溜在九州各地流传。
为重奕和宋佩瑜好,永和帝与宋瑾瑜致决定,要将走六礼时间延后,起码要等民间将顺口溜忘记,再开始走六礼。
让百姓们忘记件事,最简单方式,就是发生让百姓印象更深刻,也更在乎事。
宋佩瑜毫不客气将薛临三年前,或者说直以来隐痛翻出来,转移百姓注意力。
其实也怪不得重奕,是他没将酒壶藏好。
而且……谁会不喜欢大鱼大肉呢?
可惜无论重奕怎哄宋佩瑜,宋佩瑜都不肯与重奕分享他‘美酒’,被逼得急,宋佩瑜就似笑非笑望着重奕,要给重奕搬几大坛‘美酒’去书房,让重奕喝个痛快。
重奕立刻闭嘴,再也不提要共赏美酒事。
没有宋佩瑜,他自己喝酒做什?
他从来就没担心过!
宋佩瑜气得扒开重奕衣领子,冲着重奕锁骨下软肉咬上去。
在这件事上,他已经有经验。
即使不去思考,全凭下意识反应,也能刚好咬在只要重奕好好穿衣服,就定不会露在外面地方。
已经沦落成人肉垫子重奕尽量放松身体,免得让宋佩瑜牙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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