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为他失去太多,害怕就算挽留也不会有任何效果吧。
当年养父母去世,他也曾跪在地上挽留过。
他跪求医生救救他父母。
跪求上苍不要带走他父母。
结果是可想而知,父母并没有挽留住。
初寒霖见他不说话,又轻轻吻吻他侧脸,说道:“困话就继续睡吧!现在还早,爷爷和秋秋都起不这早。”
说着他便起身,开始穿衣服。
池谨轩问他:“你去哪儿?”
初寒霖答道:“避嫌,你不是不让别人知道们现在关系吗?”
池谨轩想说,已经这样,再避嫌岂不是又当又立?
池谨轩平复下自己心跳,答道:“刚醒,你是早就醒吗?”
对方说道:“也刚醒。”
池谨轩道:“你先放开,去洗个澡。”
初寒霖却坏心死搂着他,说什也不放手:“让再抱会儿,可太喜欢你。小池,昨天晚上你是受孕期吗?”
瞬间,池谨轩整个人都开始发烫。
第二天醒来时候,池谨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他就这脸空洞看着天花板,想不通自己现在为什变成这个样子?
想不通那个人明明是自己害怕人,偏偏又渴望与他纠缠。
从前还好不会刻意去想这些事情。
自从上次被他发现自己秘密,就仿佛打开某个开关,再也关不上。
也可能是因为他从小就是这个淡淡性子。
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,不会祈求不
可他逃避型人格障碍这个时候又出来作祟,让他无法开这个口。
他就是这样个人,不主动开口,也不会主动迎合。
甚至不会主动挽留。
哪怕自己是被抛弃方,也会默默承担起自己责任,不会去奢求对方半点回头。
他在想如果自己遇到不是初寒霖,但凡对方性格里有点被动,他们就不会有后续。
好久没有在意过生理上事,他都忘他身为受方有个受孕期。
初寒霖意识到对方拘谨,语态轻松地说道:“这有什不好意思?你们受方应该都有受孕期,想要又不是什可耻事情。否则人类为什要有爱情?”
池谨轩觉得自己可能是口是心非典范,嘴上说着怕他,身体还渴望着他。
他不知道该怎对初寒霖解释,自己这畸形心理。
或许他悄悄藏起那些照片时候,就注定这矛盾发展。
而且昨晚他也像是着魔样。
今日回想起来,只觉得那个浪荡人并不是自己。
他刚要起身去洗个澡,却被旁边人给捞回去。
重新跌回那个坚实而温暖地方后,池谨轩转头看向那个人然闭着眼睛男人。
对方抱着他低声说道:“什时候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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