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发
这
没意义
几个字。
发完他就迅速把手机扣下，放在
边，好像点也不着急似，打开电脑邮箱看王哲发过来工作邀约表。
上面从开价、时间、要求、好处到合作成功先例都条条列举下来，他只需要拍个板。
景予看得好像很认真，但过好半天还是没有往下划过页。
手背还紧张得绷出条青筋。
在这个手忙脚乱时候，好像全世界都向他投来关注目光，只有李泯没有。
信箱、聊天框、通话记录，都没有他消息。
景予忍不住笑容渐渐消失。
心脏攥起来。
李导去哪儿？
答案是毋庸置疑。
【大帅哲：小鱼，
这边多好多邀约，先给你过遍，你再自己挑挑想合作。本来他们态度还不是特别好，听说你被。签在李导旗下立马热情得跟什似……对，李导那边没有不准你接别工作吧？】
王哲小心翼翼地问。
……
李导当然没有。
那又是张没有攻击性、干净明朗脸，看起来就像在邻家花园里挽起袖子蹲下浇花哥哥，或者背着书包穿着校服握着公交车拉环同学。
这类长相有个共同点，干净、梦幻、不染世事。
长成这样还要挨骂，多少是有点亏待帅哥。
于是这条下面评论稍稍平和点，有人开始发出“就觉得这个弟弟还挺好看吗？对他宽容点不好吗”言论。
当然也有人觉得他白莲，铺天盖地通稿摆在那里还要装作很无辜样子，才刚刚官宣就这爱找存在感，以后还得？要是上映还不得天天看见你又碾压谁谁谁热搜。
半晌，手机终于震下。
离开时候，好像也没有留下消息。
景予停顿又停顿。
盯着手机看很久。
才小心地打开对话框，开始打字，打完又删，删完再打。
【小金鱼：李导，在吗？】
就在几个小时之前，他还坐在他面前地方，认真地说，接下来工作是宣传他。
李泯从来没有宣传过。
现在，想要宣传他。
……
可是。
景予没管这些，有事情是只能用实证来说明，电影上映之前，这样评价当然无可避免，他有耐心。
王哲那边也手起刀落，利落地联系那边营销号，问到价格，制订个营销长线规划。在上映之前，随大流贬低景予，贬得多狠都无所谓，别号怎写通稿，他们号就怎发。
在这个时候买景予正面营销，其实无异于黑他。
这些前期失去路人缘和期待感，在电影上映之后，都会举收回来。
至于电影会不会扑，景予表现能不能得到观众满意——他们谁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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