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斯言：“知道
，谢谢章局。”
章麟辉还是不放心，嘱咐道：“你小子到新地方，收敛点性子，别像现在这样整天吊儿郎当惹是生非。”
姜斯言随口应下：“
尽量。”
章麟辉算是听出来姜斯言话里
引申含义——无法保证。
算，随他去吧。孩子只有吃点苦才能长记性，总有人会收拾他。
清早五点半，手机闹钟准时响起，依旧是那魔性歌曲，姜斯言头也不抬从被窝里伸出
只手胡乱地抓起手机关掉音乐，继续和周公约会。十分钟后，音乐二次响起，姜斯言只好再次重复刚刚动作。
为起床，姜斯言足足定六个闹钟，从五点半叫到六点半，终于成功将他与床分离开。
今天是他第天去市公安局报道，章局和韦哥千叮咛万嘱咐，无论如何都不能迟到。姜斯言特地比平时早起半个小时顺带着洗个澡，换上他平日很少穿警服，至少看起来有点人民警察味道。新部门新气象，他得给新领导个好印象，就算是装也得装出个人样，以便接下来日子他能好过些。
姜斯言看着镜子中鲜少会有正经模样，想着以后生活都得规规矩矩，难免有些伤感，不禁开始怀念他在分局快活日子。
身不由己，他也没得选，毕竟这是上面意思。姜斯言不禁回想起昨天在章局办公室里情景。
章麟辉起身，走到姜斯言身边，拍拍对方肩膀：“好好干，到外面别给丢人。那可没人护着你，你自己争点气举把案子破，让们分局也沾点光，逢人还能说你是带出来。”
姜斯言站起，面向章麟辉，郑重地敬个礼：“遵命。”
从章局办公室出来，
“无眼美人鱼？”姜斯言想下：“你是说上上个月在金沙海滩那个尸体？被人挖眼，然后用沙子盖住下半身，在沙子上画出鱼鳞，堆砌出条鱼尾那个？”
章麟辉点点头：“嗯，没错。周前在相隔几公里另处海滩出现第二具尸体。现在上面领导怀疑这是起连环杀人案。这个案子影响恶劣，弄人心惶惶，海滩那边居民受到不小影响。市里决定成立特别案件侦查队，指名要你过去。事关重大，也得顾全大局。”
姜斯言会走，章麟辉心里早有准备。人往高处走，水往低处流，是众人皆知常识。这样破案奇才，哪都会抢着要，要不是因为姜斯言自身毛病太多，人早就不在他手底下。如今市里发生大案，上级领导点名要人，是情理之中，他岂有不放道理。
姜斯言明白事已成定局，由不得他选，“那需要什
时候报道。”
章麟辉：“明天，你现在回去交接下工作，明天就不用来分局直接去市公安局报道，到那找林铭副局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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