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分钟后，袁哲开口道：“老大，机动
队队长回复，确定尹立国在学校上课。”
韩唯：“通知留人驻守，其他人速回警局。”
袁哲：“好。”
又过
七八分钟，袁哲再度开口，不过语速加快，声音激动，“老大，二队队长回复，高贝骄不在学校。据她
朋友反应，昨天他们群人起喝酒，喝到晚上十点多
姜斯言点头：“没错，但眼下
怕他已经怀疑梁末身份有假，猜到自己被警方盯上，所以这次是他最后出手，如果们抓不到，就可能永远抓不到人，因为他也清楚们没有证据。”
韩唯：“但下两个，太难太大。”
姜斯言：“所以觉得是二者之，但无法确定是谁，谁才是他最怨恨那个。因为几个受害人回忆事，尹立国都是白博兴最先提到名字，但是高贝骄是他杀另外几个女生开始。”
韩唯：“袁哲，传达指令，命机动队和二队分别前往白博兴初中和大学，找到尹立国和高贝骄。”
袁哲：“好。”
姜斯言大口地呼吸，平复着心绪。待他冷静后，抬头看向韩唯：“想到。”
韩唯疑惑：“想到什
？”
姜斯言立刻起身，说：“白博兴目标。”
话出，全场安静，连林铭都不自觉地望向姜斯言。
林铭：“你知道白博兴目标？”
韩唯思考下：“你觉得谁更可能成为他目标。”
姜斯言：“眼下情况，觉得是高贝骄，从体型和力量上对比，外加上两人职位比较，高贝骄得手和控制都更容易。”
韩唯点头：“也觉得。”
林铭全程云里雾里，韩唯和姜斯言两人说话他好像听得懂又好像听不懂。他想起来之前和章麟辉聊天时，对方特地提到，姜斯言会说些常人无法理解话，但是只要关于案子，相信他不会有错，所以此刻他并没有刨根问底，也没有插手质疑。
窗外已经响起警笛声，很快就彻底消失。
姜斯言：“梁末不是他选择。尹立国，高贝骄，应该才是他目标。”
韩唯：“你确定？”
林铭：“这是谁？如何确定？”
姜斯言对着韩唯解释道：“回案发现场那天，蔡姚她们说，当时并没在意，直到刚刚回想起来，将这些话连成串，他最恨人是尹立国和高贝骄。个是最初侮辱他给他留下童年阴影人，个是耍他害他丢尽颜面激发他心魔人。白博兴选择这些女孩都是在为他最终目标作准备，他每杀个人都是在精进自己杀人手法，为是最后成功。”
韩唯立刻理解姜斯言说法，接着说：“而尹立国和高贝骄是伤他最深两个人，也是这切罪恶开始，所以他最后目标必然是这两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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