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斯言：“如果你当初把真相说出来就不会如此。也许
们就能找到是谁想要你们
命。你也不会以这样方式和说话。”
牧迎摇摇头：“无所谓
。都已经这样，说不说又有什
意义。”
姜斯言：“当然有意义。你说们就可能找到凶手，阻止下
次命案。你现在不说无非是害怕你事情会牵扯到你父母未来，你自以为是在保护他们。或者是有人曾警告你不可以说，否则会连累你家人。”
牧迎愣住，姜斯言猜对缘由，当初她曾被警告过，无论将来发生什，哪怕是被发现被抓，都要死守秘密，这样才能保护家人安危，否则就会全家遭殃。
姜斯言：“可是你真保护得他们吗？当年参与人不光只有你们几个孩子，还有大人，不然怎会做到这干净利落无人察觉。牧迎你父母当年为你做什，你清楚，凶手也清楚。他们无辜吗？不，他们不无辜。没猜错话，你是当年害死程梦晨凶手之，而你父母则是掩盖你罪行帮凶。凶手既然知道这切，你确定你父母不会成为下次被预告对象吗？”
，疑惑道：“你们怎来？有什事？”
姜斯言喘着气，手扶着膝盖，手朝熊强挥挥：“没事，你忙，找鬼。”
熊强翻个白眼叹声气，继续他手里工作。即便是有过几次经验，他还是不太能适应姜斯言这超乎常人诡异行为。
姜斯言目光直视牧迎尸体后方，他看到牧迎鬼魂，面色苍白双眼无光，死前必然经受痛苦折磨。
姜斯言慢慢走近牧迎说：“看着自己躺在解刨台上是什感受？”
牧迎慌，听完姜斯言所说，她发现无论她说不说，她家人横竖都是死，不同只是死于谁手。
姜斯言见自己话有成效，继续说：“你现在说，只有个人听得到。这些话将来无法作为呈堂证供之争任何人，对方也不知道是你所说。你既可以遵守当初你保诺，也可以挽救你父母。你爸爸妈妈保护你辈子，为你他们连毁尸灭迹都干，宁愿犯法也要护你平安无事，现在是你这个做女儿最后次保护他们机会，就看你说不说。”
韩唯在不远处，看着姜斯言嘴张闭，他虽听不清声音，但是猜得到姜斯言在和牧迎对话。
牧迎想想后说道：“说。你猜得没错，程梦晨是们几个人害死。”
姜斯言：“
牧迎惊，回过头看到是姜斯言，意外道：“你看得到？”
姜斯言：“是。看得很清楚。”
牧迎冷笑：“来看笑话吗？”
姜斯言：“没有，想知道你死前发生什。”
牧迎：“知道有什用，人都已经没，何必马后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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