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昂指观音像旁边红柱上哪处凹陷,说道,“位信女在蒲团上虔诚跪拜,夜半三更,却有群僧人,从降龙罗汉座下隐秘木门中鱼贯走出,脸上挂着*笑。”
“原来,孤寒寺观音像求子灵通背后,竟然是寺内群僧夜半潜入大雄宝殿,强行玷污独身人女香客。”
“明朝礼法森严,失清白女香客不敢向家人丈夫透露,只得回转家中,数月后才得知自己有身孕。”
“这群*僧,以为今晚也可以像以前样得手,捍卫孤寒寺观音像求子灵验威名,却不料这位女香客异常贞烈,宁死不屈,最后竟头撞死在这根柱子上。”
“死人,那就说不过去,仓皇无措群僧只能谎称女香客意外失踪,但是这解释自然不被其家属接受,闹到官府堂前。”
拥有周边万亩良田田皮田骨,连田阡陌,土地上所有佃农,都不再拥有自耕自种权利,而是变成,佛门农奴。”
“嘿嘿嘿,给佛门做农奴依旧是农奴,农奴惨状,远比电影电视剧里佃农要悲惨多。”
“其谷秀于田,则有催租之胥,放债之客,盼盼然而履亩而待之;比其登场,揭囊负担者喧哗满室矣。”
“坐拥良田无算,财务状况极其良好孤寒寺,怎就会在三年前突然凋敝呢?”
“这就要从孤寒寺最初发家开始。”
“想必,那女香客家门也是有些势力,给官府定压力,彻查搜索,大刑伺候,从僧人口中得到孤寒寺最大秘密。”
“丑闻,bao露,本地百姓片哗然,曾经捐钱捐款豪强乡绅自然不可能咽下这口恶气,串联官府将寺内僧人统统打杀,夺寺内田产地契。”
“只可惜,众*僧虽然身死,但那名贞烈不屈女香客魂魄却依旧被困此地。”
李昂长吁口气,“若所料不错,们孤寒寺中看到女性鬼魂,应该就是她。”
长篇大论终于总结完毕,邢河愁与万里封刀瞠目结舌,哑口无
李昂伸手指那尊装修格外豪华观音像,笑道:“在道智大师上台后三个月后,善男信女与本地豪绅香火捐款突然激增,而账目上标注则为‘送子钱’。”
“原来,信徒在虔诚拜访孤寒寺观音像求子之后,信女们竟纷纷怀上孕,孤寒寺观音像灵验之名立刻广为流传。”
“乡间黔首献上谷物农产,本地豪绅为显示虔诚,为壮大家族多子多福,向孤寒寺捐款捐物捐地。”
“只是,求子,也不是这好求。想要怀上婴儿信女,需要在大雄宝殿观音像前,虔诚跪拜晚,期间不得有任何人打扰,否则就无法灵验。”
“孤寒寺观音像灵验之名越加流传,前来求子信女就越来越多,直至三年前,场意外发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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