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大夫就差没明着说,准备准备后事吧,没得治,结果陈烈酒又来句:“什叫只能富贵养着?”
孙大夫胡子都气得有些歪:“就是人参燕窝之类,什贵就给他吃什
看得红媒婆眼皮子直抽,也不知道个好好哥儿,怎就养成这个性子。
难怪都二十还找不到婆家,有户人家愿意把男人抵押给他当赘婿,就巴巴地把人带回家,好吃好喝地供着,生怕人再出些什意外,还叫她来劝着些。
这哥儿到二十岁之后,每年都会有几天潮热期,好些哥儿潮热期找不到人缓解,就给活活烧死。
不怪这陈烈酒饥不择食慌不择路赶紧找个男人回来,这要是死在潮热期里,多丢人。
想到这里,红媒婆看陈烈酒目光既同情又幸灾乐祸,果然这哥儿啊,还是不要太另类好,不然长得再好,再有钱,还不是倒贴命。
要侄儿以身相许去还。
原主父母还在时候,虽说家里也不是很富裕,但也不至于连丧葬钱都拿不出,还借就借十两银子。
许怀谦理理原主那杂乱无章记忆,知道十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,有些穷苦人家辈子都不下攒来十两银子,更别说是操办场十两银子丧礼。
这个钱不是原主借,许怀谦当然不会认。
但人家没有要到账,现在扣着他,也无可厚非。
陈烈酒不知道红媒婆在想什,他这儿正聚精会神地在听孙大夫讲话。
白胡子老头孙大夫捋着胡子,慢悠悠地在说:“脉虚如云,是为先天不足,脉沉如水,又寒气入体,忧思过度,气血虚衰,六腑皆伤……”
咬文爵字,摇头晃脑,听得陈烈酒眉头皱,直接打断他:“说人话。”
说得正起劲孙大夫骤然被人打断,不悦地抬头向陈烈酒看去,陈烈酒那张明艳不好惹脸甩个眼神给他:“——嗯?”
孙大夫手抵在唇边咳嗽声,换音:“就是他打娘胎里出来就带着病,最近落水又忧思过度,身体里积攒病气全激出来,想要活着,以后只能富贵养着,不可再受任何刺激。”
想清楚后,许怀谦没有接红媒婆递过来蜜饯,转而拿帕子擦擦唇边咳出来血丝,在心里计划,怎跟那陈烈酒说清楚,让他放他回去。
红媒婆说许久,口水都说干,见许怀谦还是副油盐不进,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她模样,不满地抿抿唇,拿两颗蜜饯,出门去。
轴成这样,就活该被人欺负,只能气得跳河!
屋外。
盘条亮顺,皮肤白皙,腰细腿长,梳着高高马尾,袭红衣生得明艳张扬陈烈酒,撸着衣袖站在个白胡子老头身前,身飞扬跋扈不好惹气势,把白胡子老头衬得平白佝偻弯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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