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被陈烈酒给抢走当赘婿时候,他就算计好,等他抢,这样二郎既给他还账,许家房子他还带不走。
正好,家里人多,住不开,有二房房子,他们连起房子钱都省。
简直举两得。
可他算来算去,就没算到,陈烈酒还有这手,直接给他把房子拆!
点商量余地都不带。
许大郎看到陈烈酒更生气:“许家房子何时成你陈烈酒。”
对上许大郎愤怒,陈烈酒点都不促:“瞧大堂哥记性,昨日还说阿谦以后生是人,死是鬼,怎今日都给忘呢。”
许大郎想起来:“是有这回事,但这跟你来拆家房子又什关系。”
“自是有关系,”陈烈酒笑笑,“阿谦现在是人,他东西当然是要帮他拿回去。”
“你!”
二哥事。
农家四月闲人少,才蚕桑又插田。
在这个家家户户都在田里农忙时候,却有群个个生得高高大大,看就很不好惹庄稼汉子,拿着镰刀锄头,乌泱泱地堵在许家门口。
陈烈酒袭红衣站在他们前面,身量瞧着比他们略微矮些,指着许家屋舍,气势却是比所有人都足。
“给拆!”
许大郎看着那逐渐被拆掉房子,心都在滴血。
可是这还没完,等房子拆得差不多,陈烈酒又转过头,拿出张借据,笑靥如花地问许大郎:“大堂哥,欠钱,现在可以还吧。”
“什?!”
许大郎像是幻听般,不可置信地望着陈烈酒:“不是把二郎入赘给你抵账?”
“阿谦是阿谦,你是你啊,大堂哥!”陈烈酒拿着借据像个恶魔,“阿谦说,他是自
许大郎怒目圆瞪地瞧着陈烈酒。
“什?”陈烈酒看向许大郎,“大堂哥说不对吗?”
许大郎气得咬咬牙:“二郎既然都已经入赘给你,嫁出去儿郎泼出去水,如何还能回来拿许家东西。”
“怎就不能,他上无父母,下无子女,入赘给,自是要连带着家产块入赘给。”陈烈酒朝许大郎笑:“不然叫他把家产平白给其他人霸占吗?”
许大郎真是口老血憋在心里,咽也不是,吐也不是。
随即群汉子蜂拥而上,拆门拆门,拆瓦拆瓦,抬石板抬石板。
“干什!干什!干什!”
不会儿,许家屋舍里跑出来群人,个个怒气滔天:“个个都没事干来拆房子玩,想吃官司,是不是!”
陈烈酒站在人群中央,瞧着面前怒气冲冲男子,笑着开口:“许大郎,哦,不对,现在应该叫大堂哥。”
话出口陈烈酒便改口:“大堂哥这话说,拆自己房子,吃什官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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