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秉文紧张地看眼许怀谦:“师兄?”
“别担心,”许怀谦无所谓地笑笑,“人命本来就是有定数,有些健健康康人走在路上都会死,只是生病,又不是马上就要死,能活天算天。”
“你这完全就是琉璃人嘛,”裴望舒皱皱眉,“摸不得碰不得惹不得。”关键他还跟他住个屋,要命!
被许怀谦这打岔,三人被迫休
“喂,要不要紧,”裴望舒想想从枕头里抽出张银票来,对着许怀谦道,“要不要下山找个医馆看看?”
“咳咳咳咳咳——”刚咳得有点狠,嗓子有些痒,许怀谦又咳几声,“没事,老毛病。”
裴望舒拿钱动作顿:“你这老毛病病得有点狠啊。”谁家老毛病动不动就吐血。
章秉文抿抿唇:“师兄天生体弱不行啊。”
“要不让看看吧,”段佑言想想道,“学过点医术,能帮他把把脉。”
过来还是章秉文,他急忙冲到许怀谦身旁,将他扶在床上坐好,关心地问道。
“没事,没事,”许怀谦好不容易平静下来,除唇角鲜血以外,脸色又苍白下去,没有丝血色看得吓人,“你们别吵,刚刚你们吵架都没有听说话。”
天知道他刚看他们吵架就跟下雨天看人家打架,嘴里还得喊着别打别打,却没有人听无助感。
段佑言:“听你说什?”
许怀谦眨眨眼:“说让你们别吵。”
听他还会医术,裴望舒和章秉文都看着他:“你还学过医?”
只有许怀谦抬头看看他那张不苟言笑、神情严肃脸,感觉对上,有医生那味儿。
他没有犹豫地将自己手伸过去,反正这具身体内里就是个空壳子,诊就知道。
果不其然,段佑言把过脉后,脸色变得难堪几分:“五脉皆虚,五劳七伤,此生不可大喜大悲大惊大伤,无欲无求,日日荣养,方可保命。”
在场都是读书人,听就明白段佑言话,尤其是裴望舒抓抓头发:“这也太难,人又不是石头,怎可能没有喜怒哀乐,他这稍微动就要命,这辈子怎办啊。”
段佑言:人在吵架时候哪能听得进去你这话?但他看许怀谦病得这厉害,就不扎他心窝子。
裴望舒瞥眼手帕上触目惊心红,问:“你这是自个病呢,还是被给气病?”
“当然是被你给气病!”章秉文立马生气道,“师兄刚还好好和有说有笑,你回来他就咳血!”
“你把什错都推身上!”裴望舒踢下床,不甘示弱道,“你自己就没错吗,你就没有气你师兄吗?你光怨!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章秉文连几个,却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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