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怀谦小时候雷打不动要写两个小时大字,早就练就副好耐心,段佑言就更不用说,他个连做考卷都能认认真真把字写满人,更别说是写课业。
看他俩这努,自认为自己找到两个好帮手裴望舒,躺在床上扶着吃撑肚子,心里都快乐开花。都说雪中送炭难,他在许怀谦被孤立时候
可刚张口就想到他们老大可是个哥儿,这马上就要到潮热期,要是没有许怀谦,他们去哪里弄个能心甘情愿嫁给他们老大男人,这男人要是对这个哥儿不满意,就算他们老大霸王硬上弓也没用。
就像他们对着他们老大那张好看脸就从来没有旖旎心思,要是他们老大说要让他们给他当赘婿,可能进洞房当场就萎!
众人不再说话,陈烈酒闷闷不乐地踢着地上土块,他觉得他要是连自己相公都养活不起,算什好夫郎!
陈五盯着他脚下正在踢黄色土块,叹口气,天马行空地想:“要是这土块是黄金就好,那岂不是们想捡就捡,再也不愁钱花。”
“土块……”陈烈酒被他说得忍不住幻想下,然后眼睛亮,“知道怎挣钱!”
钱加起来都要十五六两银子!”陈烈酒抬头抹下额头上汗珠,这都是往少里算,要是再吃得精细点,个月二十两都不够。
他这趟是挣不少,可这钱也不能天天去挣,要是把乡里宗族都得罪完,那他也活不长久。
许怀谦孵小鸡那个法子确实可以,去掉坏掉小鸡和消耗粮食柴禾这些,个月能挣六两!
这比他以前收账,年挣都还要多!
可是这还不够,远远不够许怀谦花销。
众人愣:“怎挣钱啊?”
陈烈酒开心地吆喝起众人来:“走,们回家商议!”
说好要帮裴望舒抄录课业,许怀谦和段佑言两人也没有反悔,傍晚下课,用过晚膳后,两人就伏在号舍案桌上誊写起课业来。
书院里虽然也有算筹课,但时下科举不考这些,学点算筹是以防他们以后当官被手下胥吏主薄蒙骗,所以课业大多都是誊写文章或者写文章。
这对于那种坐不住,还不喜欢动笔杆子人来说,简直就是灾难。
他没给别人当过夫郎,不知道别人家夫郎是怎当,但是在他这儿,他夫君就配享受最好!说什也要给他夫君把每月最基础药钱配备好!
陈烈酒话直接让他身后众弟兄瞠目结舌:“十五六两药钱!”
乖乖啊,这哪里是病秧子,这分明就是吞金貔貅!
怪不得他们老大最近这拼命挣钱,这要是没点能力哪里养得起他们大嫂。
有几人都想劝陈烈酒干脆放弃许怀谦算,这属实是养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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