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是想跑,但他全身上下都叫许怀谦用麻绳给绑在凳子上,想跑都没得跑。
阴还是许怀谦阴,表面笑嘻嘻,背地里反手拿绳子绑他,还不给他饭吃!
裴望舒这辈子就没有这惨过,他掉着眼泪,不明白自己当初怎就上他们贼船呢!
许怀谦见他有分神迹象,夹菜速度快点:“你要是再不快点,连汤都没得喝。”
裴望舒见状,加快写文章速度,因为他知道许怀谦说不给他留就是不会给他留,当初说那些全都是骗他!
不少学子都对许怀谦性命惋惜,他们认为许怀谦很难在这场科举里活下去。
有心想劝他吧,有怕他受刺激当场殒命,他们可担待不起。
“还有裴望舒那二愣子也是,他是那块料?也跟着瞎胡闹!”
“他们不会以为请孟方荀辅导就能考上吧?!”
“连夫子都撬不开他那榆木脑袋,孟方荀就能撬得开?”
子无语极。
“这病秧子也真是,有病就好好待在家里呗,跑来书院上什学,还跟着即将要科考两人瞎胡闹,他这身体经得起这胡乱折腾?”
“别还没进考场就把命给折。”
“就算他能挺进考场,他能挺出考场吗?!”
此话出,所有人都愣住,这科考可不比在书院读书,能让你舒舒服服想怎读就怎读。
见他乖乖写文章,许怀谦勾勾唇,什叫上船容易下船难?这就叫!
以为他饭就这好吃?
忙忙碌碌时候,时间过得最快。
晃眼就到八月,科
“他们这个队伍,个病秧子,个手抖子,个睡君子,还有个小孩子,孟方荀不会以为自己很行,还拖四,能全部拖上去吧?”
“别到时候没把人家给拖上去,反把自己耽误,就这两个月,他不好好紧张自己学问,反而担心起别人来。”
“搞不好,孟方荀要是没有考上,还得怪罪这几人。”
孟方荀听著书院里其他学子闲言碎语,看着学着学习就睡过去裴望舒,无语地拿针扎下他手背:“起来!学习!”
“啊!”裴望舒被扎得眼泪汪汪地直流,不得不拿起书坐直背继续看。
那考棚可是狭窄得很,只能勉强坐下自己,想伸个手蹬个腿都困难,更别说是要在那样环境下连待三天三夜。
这院试不比县试和府试,隔天考场,而是三天两场,都得在考棚里待着。
众人不觉得许怀谦身体经受得这般折磨,即使许怀谦毅力再坚定也不行。
“反正看病秧子这次够呛!”
“也不知道他这拼命考秀才是为什,看他家境也没有差到非要他考个秀才才能立足地步,至于为考上功名搭上条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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